谢宁天天在家里给孩子做好吃的,两孩子都长高了。
一直向萧煜和小包子套近乎的吴夫子,终于向金海提及贤和书院的注解,金海知道吴夫子常常给他开小灶,对他极好,他也不忍拒绝,于是在这一日牛车接人回来时,金海问起了小包子。
小包子一听并无所谓,他立即将注解给了金海,交代道:“左右我也记住了,你将注解给吴夫子,让吴夫子在三日内抄录好,我想办法掩瞒三天,想必不成问题,这样一来,也能帮助到你们私塾。”
金海听后惊喜过望,连忙点头应好。
那日送金海在私塾外下车,吴夫子又来接了,看着牛车一走,金海更恭敬的将贤和书院的注解交了出来,吴夫子一看,心上一喜,摸了摸金海的额发,直夸他是听话的孩子,吴家私塾这一次县试,指不定能多中几个童生了。
吴夫子与金海一走,谢洋便出现了,他刚才一直猫在旁边,原本是不想与他们的牛车相遇,这会儿却是不小心听到这个秘密。
谢洋在私塾里读书,旁的不说,倒是将县城里的私塾学院都搞清楚了,他记得有一位同窗说过,贤和书院所有的学生,不得将书院内的书本与注解交给外头的人分享,因为里头会有不少周夫子的心血。
眼看着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光就要县试,他们竟然将贤和书院的注解给拿了出来抄录。
谢洋心思微动。
上了一日课,散课的时候,谢洋跟着几位城里的同窗走到了一起,这几人的家都住在城里,虽然住贫困的城西边,但也比金海这样走读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谢洋状作无意的开口,“上次秦哥说贤和书院有个规矩,里头的学生不得将贤和书院的注解拿出来交给别的书院或私塾借鉴,可有此事?”
那位叫秦哥的立即接了话,“那是当然,这里头指不定有周夫子的一些猜题,一但学了,以后县试院试的竞争就更激烈,就算贤和书院的周夫子愿意,想必费了重金去贤和书院读书的那些权贵子弟也是不愿意的。”
那倒是,有本事可以去贤和书院读书,但是想要学周夫子的注解,不是学院里的学生是不准看的。
谢洋一听,心头一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们玉兰村,除了我读书外,你们也是知道的,还有金海在读书,除此外,其实我们玉兰村还有一对兄妹在贤和书院里读书,正好金海与他们交好,听说马上要县试,那对兄妹为了金海在吴夫子表现好,将贤和书院的注解私下里拿了出来。”
谢洋连忙看向几人,说道:“你们千万别说出去,咱们今年的私塾里,一定多出来几位童生来。”
叫秦哥的几人脸色大变,他们当中有人今年参加县试,有人今年不能参加,都是由吴夫子考核决定的。
没有参加的心头存着事,这会儿听了不免有些嫉妒,而能去参加县试的人却忍不住再三问谢洋,见真有这种事,心头却是大喜,那在临考前将贤和书院的注解全部记下,想必童生试不成问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