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小声的说了几句,同时还将前不久在皇家马场得到的那匹烈马给了来富。
“有得必有失,你们二人小心行事,这一次重在激怒,后头的事,我会处理好。”
两人点头,退下了。
范松平没有中会试,在家里喝了三天闷酒,痛苦了三天。
其父范启林看到儿子一蹶不振,心头也不好受,又在自家夫人吹的枕边后,范启林决定将手头发现的一桩案子呈上去,立了功后再向皇上请求。
儿子读书不易,中乡试已经很有能耐了,就这么剥夺了去,范家不甘心,他儿子也就废了。
范启林决定这两日就将手上的这一桩贪污案呈给皇上立功,到时候再提。
可是范松平却在家闷了三日后受不住了,他决定出个门透个气,也想看看外头的人是怎么笑话他的。
范家马车不是从正门出来的,却是从小侧门出来的。
按理谁也不会知道这马车上坐着的是范小公子,但是谢家的耳目众多,这也算准了。
范小公子的马车才上了街,就在街角有一群孩童唱着儿歌,这范家的车夫仔细一听,怎么感觉这儿歌有些不对劲。
正想着赶紧离开这条街,范松平也听出了异样,他立即叫停了马车。
细听那儿歌后,里头怎么说的正是他,还唱了他的诗,可平素值得骄傲的诗文,现在却是很讽刺了。
范松平咬牙切齿,带着几名护卫接着往前去。
到了他平素喜欢去的秦楼外,正想着上去吃点儿好的,再听段地方曲子,没想才下马车,就见前头有几人从秦楼里出来。
这几还真是巧了,正是谢家的来富和来运。
秦楼的伙计将马牵出来,其中一匹马正是来富用的那匹红毛马。
比普通的马高大健壮,在秦楼外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范松平夹在人群里,也看出了这匹马的不同。
伙计感叹道:“这便是皇家马场出来的西域烈马,整个京城里,也只有康乐公主府上赐下的战马最多了。
便是旁边来运骑的马也是开匹很好的战马,但是往红毛马前一站,就逊色多了。
来富翻身上马,那得意的模样,也的确是招人眼。
此时来富还要补上一句,说道:“承蒙各位夸赞,马是好马,不过我家弟弟谢玉中了会试,得了第二名,家中也极为喜庆,改日各位可入府喝酒,我这就先走一步了。”
这话说的,妥妥的炫耀,然而还无人敢反驳的,人家家中的确出了一个第二名的进士,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官场,人家得意也是他们有能耐。
羡慕声不少。
夹在人群里的范松平本来听了那儿歌就很生气了,这会儿见谢家的人在秦楼外还敢如此的嚣张,简直是受不了。
要知道秦楼里进进出出的,有多少权贵富绅,由得一个不入流的康乐公主府的人在这儿得意?
于是范松平朝自己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
范府的护卫,尤其是保护主人的护卫,那都是功夫一流,他们很快领会。
只见有两名护卫手腕一动,便有暗器朝那边两匹战马袭击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