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个词语好像用得不够准确,我果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魏仁武无奈道。
全开微笑道:“仁武,你是一路追查到这里的吧。”
这时,岳鸣问道:“全先生,你为什么要避开我们?”
“这……”全开有些犹豫。
魏仁武替全开回答道:“因为全开现在处在一个矛盾心态,他找我们来办案是因为他不好亲自出马,然而因为我们的出现得罪了某人,现在他便又有些不想让我们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来。”
岳鸣不解道:“什么意思,什么会得罪某人?我不太懂你的意思,这个某人指得是谁啊?”
魏仁武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到全开说道:“火车快开了,我们先上火车吧。”
三人说话间,候车厅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了,人群已经全部进站,离火车发车时间只剩下5分钟。
三人急急忙忙地进了站。
本来全开的座位在第三车厢,而魏仁武和岳鸣在第六车厢,但是三人为了在一起,全开放弃了第三车厢的座位,来到第六车厢。
三人为了避开人群进行秘密谈话,便都没有坐在座位上,而是到厕所旁聚集。
火车发车后,岳鸣才问道:“全先生,魏先生所说的某人,到底是谁啊?”
全开面色凝重,支吾道:“仁武说的某人,是指小李。”
“李易吗?他做了些什么?”岳鸣疑惑道。
全开没有回答,又是魏仁武代全开回答道:“他拿走了权杖。”
岳鸣大惊,差点就叫出声来,但是火车上闲杂人等太多,所以他强忍住那股冲动,压低声音问道:“这么说来李易真的是‘白马盗’?”
全开摇头道:“不,他不是‘白马盗’。”
岳鸣不明白了,他问道:“如果他不是‘白马盗’,那他为什么会盗走权杖呢?”
“谁告诉你的,一定只有‘白马盗’才能拿走权杖?”魏仁武说道。
岳鸣懵了,因为“白马盗”写信给博物馆,说他要盗走图坦卡蒙的“赫卡”权杖,而且从监控视频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面具人拿走了权杖,惯性思维来讲,就应该是“白马盗”盗走的权杖,而盗走权杖的人,也应该是“白马盗”。
但是现在魏仁武所提出的问题,打破了岳鸣脑子的这种惯性思维,他想反驳,却发现魏仁武的问题也是有道理的,毫无反驳的余地。
魏仁武接着道:“没错,理论上来讲,权杖是应该被‘白马盗’给盗走,盗走权杖的人,自然也应该是‘白马盗’,这一切都源于那封信。那封信上,有‘白马盗’的logo,很容易让我们觉得想要盗走权杖的人是‘白马盗’,其实这是一种误区,是人类大脑模糊印象的一种误判。”
岳鸣的头绪,慢慢地已经被魏仁武给理顺,他缓缓道:“你是说?李易虽然盗走了权杖,但是他不是‘白马盗’?而‘白马盗’的那封信也不是‘白马盗’写的,而是李易写的?”
魏仁武点头道:“是这个意思。”
全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似乎也印证了魏仁武的推断是正确的。
岳鸣说道:“这么说来,李易为了摆脱偷盗的嫌疑,所以才想这种办法,把注意力转移到‘白马盗’的身上,而实则上,他才是真正的大盗。”
魏仁武摇头道:“只说对了一半,李易的确拿走了‘赫卡’权杖,他也的确是想嫁祸给‘白马盗’,但他不是盗窃,他只是把权杖藏了起来,在关键时候,他一定会交还回来的。对吧,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