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地摊真多啊。雨馨在仔细的挑着东西,回头看见了正在发呆的陈诚,“我知道你不开心,”雨馨轻轻的对他说,“这都是命啊,前面或许有更好的。”“嗯,”陈诚应了一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了,走吧,别不开心了。”一手就打掉了陈诚手中的书。“别啊,我真的喜欢那本书啊。”
于是在某个人无奈中带着宠溺中看着陈诚回来,买下了那本书——《神笔马良》。
其实上面的人除了陈诚,我们都可以不记得名字,因为第二天醒来之后,人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了,谁也想不到他去了哪里,因为没人会想到《神笔马良》会带着他到了另一个时代——三国。我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你是无法改变历史的,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啊”看着从书中走下来的那个人,“马良?”“是我,nicetomeetyou.”“嗯,解释一下吧。”“很简单啊,我活的很久,之后很可能还要活下去,所以我总会一些别人不会的东西。你明白了吗?”“差不多吧。”“我会带你去另一个地方。”“为什么?”“因为我高兴啊,曾经西方有个阿拉丁神灯,然后你知道那个故事?”“嗯。”“那是我师弟,你看活这么久,总要找点乐子是不是?”“那不应该是满足我的愿望,不是吗?”“师弟玩的太小,你们的这个空间只是宇宙众多平行空间中的,我把你带回来,这才有看头啊。放心,没事的,你放心大胆的做吧,这个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历史也不会改变,因为你完全不再那里,只是一个起点而已。你明白么?”“可能吧,还是要有点糊涂,???????”“你本来不就是糊涂人么,遇见糊涂事就那么难理解么?”
有的时候,话是可以把人噎死的,陈诚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好多的事,好多的人没有义务给你解释清楚一切,多少时候不是糊涂的活着。
“你还要继续糊涂下去么?”“什么意思?”“也许你在原来的日子里看不清将会向什么地方发展,可是你回到那里,又怎么会不知道历史将是怎样的走向?”“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得糊涂吧,这样的感觉不好吗?就当是一场梦吧。”“也好。”
陈诚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躺在一张床上,这床怎么说呢,还是有点凉的,好像头,额,有点疼啊,这在头下面的算是枕头么,这根本就是一块木头嘛,陈诚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我这真的算是穿回来了么?可是这条件也应该好一点吧,至少如果有一天能够回去的话,还可以顺回去点东西,这样就发了。正当陈同学还在那里积极默默的想时,门框的一声开了,如果对这个开一定要加一个定义的话,那么就是踹开。
“不孝的子孙,我辛辛苦苦的给你为你谋了差事,今天你还在睡觉!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爹!”陈诚一听这话,不觉懵了,不应该是说古文么,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顺耳?不过
眼前这东西肯定是有些年头了,“啪”“啊”陈诚的惨叫声回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伯母,你就不要打他了。”一个青年人拦住了那位正拿着类似竹竿的东西的老夫人。只见这名年轻人梳着发髻,一身的青衫,“如今乱世,我们都应当自重自强才是啊,子曰???????”
说实话这年轻人吟唱的真是很好,不过我们的陈诚还沉浸在那声清脆的声中,而且他是真的听不懂着到底是说的什么,这是盼来了这么一句话“言忠,走吧,再不去,今天钟大人要责怪人了。”说着,一把拉起了陈诚。等一下,严重?严重是谁?不会是我吧。“伯母,先行告辞了。”两人说完走出了房间。
“不孝的子孙,走了都不与娘说一声。”背后传来了碎碎的唠叨,陈诚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这老夫人竟然双眼含泪,不觉心里软了,快步走到那妇人面前,做了个揖说道:“娘,儿子去了,晚些回来。”那老人挥挥手,“儿啊,你先等会,”那老妇人走到隔壁屋子里,这时陈诚才看到自己的家,不过就真的只是三家破茅屋罢了。“这个饼你带着,路上吃吧。当午早些回来,初次前去,莫要贪玩,勤恳一些,多听一下中才的话。”“知道了,娘。儿先去了。”
只道为什么陈诚为什么这么对待老妇人?其实在上辈子的时候,陈诚其实是一个孤儿,所以才更能感到这份不易。就还在他还在觉得要好好的对待这一世的娘时,不自觉的咬了口饼,然后把它收了起来。说实在的,这真的是不怎么好吃啊,好在自己还不是很饿,先忍着吧。
陈诚把目光看向了这四周的景象,这是哪里?一片残破,远近处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在路上走着,陈诚拉了那青年人一把,“哎,兄弟,这是哪啊?”
那青年一皱眉头,却又一想,,我自幼孤苦,生性偏僻,他总是糊涂,弟子中也就我二人常在一起,我与他相交十几年,他竟真的把我当成是他的兄弟,也许这也是天意吧,他叫我兄弟却也没什么不妥。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位仁兄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罢了,而后来被称为“两相四将”的左相的岳庸,却一直以为自己一直就和某个人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这是去钟大人的路上,言忠,初来乍到,可要守规矩,大人来时,你要记得先是要快不上去,记得从门前到大人的车前一共是三十二步,《礼经》云???????”这难道就是八婆么?陈诚觉得现在太阳是方的,因为我们的岳庸一直唠叨了一路,陈诚自然是没有听进去,因为他根本听不懂。在以后的岁月里陈诚不止一次想把身前的人给甩掉,但是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也不止一次的在嚎啕中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咱们是兄弟。”从此,这个故事告诉了陈诚,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额,中山,不,中节兄,”陈诚终于能够拦下话来,也弄明白眼前的人叫什么名字,“哪个钟大人啊?”
却不想眼前的书生把眼一瞪,陈诚猛地一哆嗦,不怕书生有文化,就怕书生不讲理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的文碟呢,快,别是忘记了。”说着把陈诚的袖子扯过来,开始摸了起来,拿出了一块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