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舟战凡与敌战于江湖之间,必有舟可楫,须居上风、上流。上风者,顺风,用火以焚之;上流者,随势,使战舰以冲之,则战无不胜。法曰:欲战者,无迎水流。
八、车战凡与步、骑战于平原旷野,必须用偏箱、鹿角车为方阵,以战则胜。所谓一则治力,一则前拒,一则整束部伍也。法曰:广地则用军车。”
说到此,陈诚停了一下,问道:“不知大人觉得怎么样?”“此书的作者乃是有鬼才,若真有人能够身体力行,当真是不可限量。”
“不错,此书的确是不世之才所做,不过在当世传人却是仅有一人。”“不知此人哪方神圣?”“小可不才,正是在下。”
此时马腾仍然摸不透眼前之人到底所谓何事,当即脸上不动声色,说道:“那真是恭喜,只是不知阁下把这件事情告诉在下,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诚听到这话,站了起来,冷不丁的凑到了马腾面前,“刷刷刷”周围一片拔刀之声。却只见得陈诚突然咧嘴一笑,“不如你聘我当主人怎么样?”
“不管你信不信,郭汜的大军都在来的路上,现在就要渡过黄河了。不是吗?”
面对一代武将马孟起,陈诚的话只有一句;“我是你爹请来的大军师,现在郭汜的大军马上就要过来了,还请将军你做好准备。”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马将军,你就当我是个替你父亲传话的,也应该加强战备了吧。”“关于这点,你不用操心,倒是我发现如果你说假话,我就把你的人头割下来当酒壶用!”马超说完大手一挥,却是讲一口明晃晃的宝剑抓在了手里,刷的一声,砍向了陈诚,“先留着你的狗头!”
说罢,马超正要出去,背后确实传来了一句,“不知将军有什么妙策退敌呢?”“哼,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来人,给我备马,点好兵马,待我亲自出征,结果郭汜,再打进长安。”
“切,就你这样还能打进长安,长安城不知有多么坚固,我看马超你也是浪得虚名罢了。”
“放肆,敢对我们将军这么说话,不要命了吗?”旁边的参将一听此言,率先发难,“要命做什么?反正你也不比我多活几天,哼!”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大军出征之前,乱我军心,我这就结果了你!”一旁的参将一这话,拔剑上前,却不料陈诚突然站起来,“哈哈,这就是锦马超么,我看也不过尔尔啊。”
“无能狡辩之徒。看我不??????”“大哥且慢,看他到底想说什么?万一他真是父亲派来的人,说不定有什么计策。真的把他杀了”要说马超此人那真是勇武过人,当世无双,但是却不是个智勇双全之辈,往往遇事不决,拿不定主意,此次一听自家弟弟之言却又几分道理,倒也开始不为难陈诚。
“那你说我有何错处?”“你还不知么?我来问你,此去当如何取胜?”“自是率领儿郎,,奋勇杀敌。”“那胜负如何?”这一问马超倒是思量起来,毕竟这马孟起出身将帅之家,自小学习韬略,“以我西凉铁骑的突击能力,胜负在,在四六之间吧。”“那岂不是我们占劣势?”“不错,但是哪有战争是必胜的道理,我自是无畏,又何须多问?”
“好一个无畏之将,但是我却不想白白牺牲了我西凉儿郎的性命。”“那你有什么方法?”“我心中自有千万破敌之策,但是我要你和我打个赌?”
“什么赌?”“这一仗,我要是打赢了,你就必须尊我为西凉的军师,若是我输了,这颗人头你拿去便是。”“好大的笑话,我怎么会拿整个西凉来赌?”
“那你这样前去就不是赌么?那郭汜用兵连江东的孙策都是难以企及的,这次前来的又是他的嫡系精锐,也是西凉的骑兵。马大人走的时候虽然是下令整兵,但是我想这命令还没有执行完吧,你现在兵力不足,将领在外,人心不齐,士气不鼓但凭一腔热血前去迎敌,岂不是葬送我西凉大好儿郎!”陈诚的话到后面越来越大,不觉是振聋发聩,但欲知马超到底会如何选择,静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