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一番收拾,又听得郭汜开口道:“你也不必见怪,这安定城发生了许多怪事,我们行军打仗的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小人怎敢?”
“想不到樊稠将军手下竟然还有你这么人物,你叫什么名字?”“在下姓杨名阜字义山。”
“杨义山,好,我这就书信一份,你先下去休息一会,过会会有人传讯你。”
安定城中,我们的陈同学正在吃,吃,吃————葡萄。“看来老师没有骗我啊,”一边吃一遍感叹,“吐鲁番的葡萄真是好吃啊,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个,看来这马腾也没有记载的那么忠义,天下大乱,到处都是土皇帝啊。”
“大人,”庞德这时候走了进来,“要叫陈元帅。”
“是,大人,好的,大人。”陈诚差点一口噎死,亲,这是冷笑话的节奏么?
“对不起,大人,我又叫错了。可是元帅是什么意思?”“元帅啊,”陈诚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没文化,真可怕啊。”一句话说出来,这个铁血的汉子竟然被说的脸红了。“我书念的不好,字也写得不好,还请大,陈元帅指教。”
“嗯,谈不上啦,元帅就是将军啦,语出《晋语》,在以后,咳咳,现在咱们都是将军,我又不是你的主公,还要管着你们,大家都是将军,我得搞个特别的,对吧。”我们的陈同学自来熟的毛病又来了,谁让你统领他们了而且你来的时候不是说军师么?
“哦,元帅,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说吧。”“你怎么会出现在城墙上?”“这个啊,”陈诚放下手中的葡萄,擦了擦嘴。开口说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论你知道些了什么,哪怕这个剧情你都了解,不把真正的感情投入进去,不好好的去做,不会胜利,更不会得到其中的乐趣,反而成为一个无情者。我看过好多书,里面讲的就是那些人明明不会,明明不懂,只因为自己是故事的缔造者,却偏偏成为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或者说是神。我们人,我们的人生如果真的这么简单,那么为什么还要活得那么久呢?虽然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是我们却不能避开那些苦难,哪怕我们自己知道会是传奇。。你懂吗?”
“嗯。”“嗯?”这下陈诚倒是惊异了,这你真的能听的懂,“嗯,末将没有听懂。”陈诚有种想死的冲动,这个家伙不仅有冷笑话的潜力,而且反应很慢啊。当然你也可以说是沉稳,意思差不多了。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不过昨天晚上运动了一下,现在我的肌肉很疼啊,一会敌人来了别指望我啊,再说那把枪也不给我用了吧。”“末将自然不让元帅操心,昨天的时候元帅叫救我一命,我自当以死效之。”还真的五大三粗,头脑简单啊。
“呀,舒舒身,开心就好了。走。到外面看看。”
站着城墙之上,庞德感到奇怪,“元帅,末将有点奇怪?”“讲。”“照,按照昨天的形势来看的话,今天郭汜应该会大力的进攻才对,可是今天军营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啊。”“嗯,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啊,说不定今天那里正在进行着一个比较老套的情节啊。某个英勇的少年来到了敌军的大营,然后要骗了敌军的首领,为他的同伴争取时间,敌军首领威逼利诱,说不定会有什么上火海下刀山的情节,总之会很精彩啦。”“元帅的意思是,郭汜营中现在又我们的人?”“嗯啊,这的有人啊,但是有没有作用,或者说有多大的作用,很难说啊,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来说,很不好啊。”
陈诚说着从眼上拿下了了一个东西,对庞德说道:“看看,这个叫望远镜,在长安的时候摸得,没想到这年头水晶原来不值钱啊。”庞德好奇的接过来,像刚刚陈诚的那个样子看了看,又摘下来看了看。突然,这个年轻的将领有点喜欢上这个东西了,“呵呵,”陈诚笑了笑,能够把自己的视力放的长一点大一点,对于一个将领是很重要的,“不要玩了,说说你到底看出了什么?”“是,元帅。敌军的后方好像有动作,有人在悄悄的离开,不再少数。”“多少?”“大概要有五千人吧。离开的很隐秘。”“嗯,我们的处境很不妙啊。”陈诚的脸色有点难看了起来,“庞德,让人加强防守,你用这个亲自来监视。做好了我把这个送给你!”
“大将军,现在该怎么办?”“把军队散了,安排大家休息,明天休整。”“不进攻了?我们是要等着樊稠将军么?”“那个人是假的。”“信件不是没有问题么?”“不错,那是真的,但是这件事情疑点众多,但见到樊稠将军的信后,本来也有八分相信,但是那人叫杨阜,哼哼,我认识这个人。”“那将军?”“你且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