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赵卓却是显得很兴奋。“本以为无人会对这个有疑义,实在也是因为知道沈尧乃我与梁雅所生的人并不多,两个男人生出孩子,也确实是奇怪了些。我并不知道原有,大致只能将这个归于体质特殊的原因。”
“我出身并不高,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便被刺死,跟着一个品级并不高的贵人膝下,事后也么怎么细查自己的底细。能有孩子,与我来说,却是最好的了。”
“那么,后宫的那些妃子都是您的吗?”
赵卓笑的一脸狡黠:“自然不会是我的,莫说我对女人会不会有感觉,若是真有了,不说别人,单论梁雅,他便不会轻易放过我。那人的脾气拗的很,也是难哄的很,若不签一些丧权辱国的条约,哪有这么容易就顺毛?”
“我只与梁雅生过沈尧一人,皇室现下有的所有皇子公主,皆为禄亲王的孩子。”
“禄亲王?”
“禄亲王是我的弟弟。这江山,自然,有我的私心,便不说那些人皆不是我的孩子,就算是,我也不会将帝位传与他们。我相信我与梁雅的孩子定是人中龙凤,况且,我拼死抢来的位置,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赵卓眼里自有一份得意与自信,那股子情绪淡淡的,却无端叫人信服,仿若天生便该是这般的,一点都挑不出厌烦的心思来。
不过说来也是,赵卓一介质子能得了今日的位置,其努力自不必提,梁雅身为男儿却要扮成女子这么多年,心性自然是好的。这两个优秀的男人并在一起,生出的孩子又会差到哪里去呢?
#你是皇帝你任性,反正这江山最终还是主角的~#
沈楠:哦哈哈哈哈,原来男主称帝还有这一份缘由在啊真是好酸爽。
赵卓继续道:“把你约出来也是一时兴起的想法,晚饭用了么,怎地穿的这般单薄?”
被他这么关心着,沈楠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还行,方才走了一段路,身上出了些汗,现下觉得正好。”
赵卓笑道:“我也不怎么会关心人,若是需要什么,你尽管跟我说便是,不要自己藏着。”
“这是自然。”
“我们下去走走吧,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嗯。”
沈楠随着赵卓自屋旁的阶梯下去了,屋子是竹子构造,阶梯是木质的,步数并不多,走了没几步便到了下头鹅卵石小道上,夜风习习,道旁的植物混合出一股幽幽的药香。
倒是挺好闻的。
小道尽头是一片湖,幽幽的月色下,深黑色的水面泛出银色的光,间或有鱼跃出水面,带出些许银色的水。湖边错乱的分布着不知名的植物,月光还是太暗,沈楠分不清楚那些究竟是什么。
他虽研读了医经,但还没到可以无视种种限制张嘴闭嘴就能说出那些药草的名字。
沈楠表示,虽然他是理科生,虽然他是文科成绩优秀的理科生,虽然他是一个教语文的理科生,对于文科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还是敬谢不敏。
草丛里有些萤火虫,发着萤绿色的光,沈楠突然想去扑一扑。
咳咳,赵卓还在身边呢,克制克制。
夜间寒凉,沈楠身子骨到底是弱的,想着沈尧应该快回来了,便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赵卓并没有阻拦他,将沈楠送上了马车,他便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回了宫,沈楠甚至还能听到他在轻轻地哼着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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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喝醉了。”黑衣男人沉默的扶住贺钰渐渐倒下去的身子,试图唤回他的意识。男人的肩膀虽被黑衣男人抓住了,手并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动作,贺钰仿佛天生的调情圣手,因为隔着衣料而显得各种细小的微弱的抓挠都引起他身子一阵阵的战栗。
“我醉了么?我没有醉呢......”男贺钰在男人耳边轻轻的呼吸着,吐出方才遇到的微微酒香,熏得黑衣男人迷了心神。
“主子,你喝醉了。”黑衣男人沉默的扶住贺钰渐渐倒下去的身子,试图唤回他的意识。男人的肩膀虽被黑衣男人抓住了,手并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动作,贺钰仿佛天生的调情圣手,因为隔着衣料而显得各种细小的微弱的抓挠都引起他身子一阵阵的战栗。
“我醉了么?我没有醉呢......”男贺钰在男人耳边轻轻的呼吸着,吐出方才遇到的微微酒香,熏得黑衣男人迷了心神。
“主子,你喝醉了。”黑衣男人沉默的扶住贺钰渐渐倒下去的身子,试图唤回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