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看我也没用,老子又不是唐僧。
胡子一笑,说是不是唐僧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的血如果富裕的话,能不能卖给我一点。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干笑两声没有理会他们。
那个疯女人在喝下血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看样子短时间里应该醒不了的。
飞镜说,我们要在这里等一会看一下这女人的情况再出发。虽然耽误些时间,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现在就走,很可能加快她体内的毒素运行。
他看了下自己手机上的表,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等十分钟!”。
他说的决绝,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在那里等着。
齐雨莹与藏獒女在一旁照顾那个疯女人。而我和胡子龙牙,飞镜几个人靠在那栈道旁边的锁链上抽烟。
刚才飞镜对我使眼色,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过判官指,由此猜测这些人里面,绝对有让他防范的人。
会是谁呢?我心里拿不定主意。
说实话这些人都可以说是出生入死过来的,我真的不想这里面有谁是对大家不利的人。
判官指,判官指...
飞镜说我丢掉判官指与我的手指上的伤口有关,这是当年见义勇为的时候留下的......
我回忆着当年自己遇到那几个匪徒的场景。
那是一个六月天炎热的下午,那天宿舍的空调坏了,屋子里像是蒸炉一样的难受。宿舍里其余的人都去了市里的水上公园玩。
(因为我读警校那会性格比较孤僻,不过心思却是深沉的很,推理课上也是表现不俗。往漂亮的方向说就是有点【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意思。因为性格原因,所以宿舍里的其他几个人不怎么和我交往。这个性格,也是为什么我最后被人挤兑到小镇上的根本原因所在)。
我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觉得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看看表已经是傍晚六点多时间,就想着去学校外边的夜市上溜达一会儿,然后回来睡觉。
夜市上的人很多,不过那种蒸炉的感觉却还是依然,最后我在一个烤串摊位前坐下,要了两瓶啤酒十个羊肉串,在那里自斟自饮。
那几个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当时有个女孩在夜市上买衣服,在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把手伸进了她的斜挎包中,被她当场发现。那女子抓着自己的背包,对周围夜市上的人大喊着,捉贼。
但是,咱民族的良好群众素质这个时候表现了出来。一旁的人虽然越聚越多,但是却没有哪一个是真正打算出手相助的。
夜市上的巡逻警察那个时候在我的隔壁桌已经喝大了,都钻桌子下面去了。
那个匪徒也是聪明的很,一个劲的叫着那个女人老婆别闹了,这类的话,让人以为这是小两口在打架一样。
我可是正经的警校学生,一看就知道这不可能是两口子打架。当时也是年轻,最后还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就拎着个酒瓶子冲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那个匪徒竟然还有同伙,我当时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最后反被人家倒揍了一顿。
最后一个匪徒心一横,掏出一个锯齿匕首冲着我的手就划了过来,正好把小拇指划伤。
路边的人一看见了血,都在一旁起哄大喊着,抓贼,啊。这些人也太疯狂了等等之类的话。
最后那些酒桌子底下的巡逻警察被人给架了出来,几个劫匪一看这些穿着虎皮的人,心里应该也在打突突,骂骂咧咧的几句后就在我的身上踩了过去,拍拍屁股走了。
那个女人这个时候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抓起我的手哭丧着脸说要送我去医院,我看了那女人脸一眼,真有几分姿色。接着就晕了过去。
直到现在我都纳闷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晕死过去,难道真的是受伤过重。但是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小拇指肌腱被割断了而已。按理说也不应该晕的。
从那之后,就没有见过那个女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怕是已经嫁作他人妇了吧。
我苦笑一声,掐灭烟头的刹那,忽然脑袋灵光一闪。眼睛猛地就扫向了一旁的齐雨莹。
心里通通的乱跳,因为,当年的那个女人与现在的齐雨莹实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