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讲?”杨晓奇问。
我脸色有些激动,道:“问题应该出在那条蛇身上。我想,你我现在应该都已经被人给催眠了。”。
杨晓奇眉头都拧成一个疙瘩了,否认道:“不可能,同时催眠两个人。这根本就不可能的。”。。
他连续用了两个不可能来否认我的观点。
我给他解释道:“先不管咱俩是怎么被人催眠的,首先要承认的一点是,咱俩走到现在虽然惊心动魄,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把你不觉得的奇怪吗?”。
杨晓奇点头说:“这个确实有些太幸运了,尤其是此时的场景。”。
“所以我觉得,咱俩本身应该出现问题了。这里的墓道根本就不是物质化的地方,而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控制住的。”我一五一十的说。
“你觉得会是谁对我们用的催眠?”杨晓奇问我。
我想了想道:“问题应该出在那条蛇身上。”。
“那条岩蟒?”杨晓奇吃惊的道。
“很有这个可能。”我说。
杨晓奇和我都在商量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既然是被催眠,那么一定就会有醒过来的办法。
杨晓奇说最好的就是外界的干扰,只靠咱俩醒过来的可能几乎为零。再说,你见过被催眠的人会是咱们这种状态吗?
他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还在怀疑我的推断,但我心里已经下定了注意。
也不给他解释了,开始想办法应该怎么醒过来。
人有时候会做过这样的梦,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梦境中的同时又清醒的知道自己其实是醒着的,这句话有些绕,并且有些矛盾。但就是有过这中时候。
你躺在床上可以知道自己身边站着的人,可以听到外面经过的汽车声音,甚至可以听到窗户外的声响。四周的一切你都能捕捉到,但你就是醒不过来。
明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但就是挣不开眼睛,醒不过来。
这种情况在我们老家叫‘招亚麻虎子’是鬼压床的一种,但又与鬼压床绝对的不同。
我觉得此时我和杨晓奇就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两个绝对清醒的人处身在一个梦境中,虽然知道但就是醒不过来。
我把这些东西告诉杨晓奇之后,他终于开始重视我的话。仔细的琢磨着应该怎么办。
按我的猜测,外界要想救醒我俩其实并不难,只要拍一下,或者是叫一下就行了。但这里是古墓,除了我们很难找到其他人,这就要了命了,天晓得会不会有人经过我们的身边。
杨晓奇与我的想的基本相同,他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裂缝的上面躲着的,要想办法弄出点动静,那样飞镜他们经过后就能救下我们了。
我问他你不怕那个‘我’把真的我给害了?
杨晓奇说怕不怕先放在一旁,眼前的危险要紧。
我苦笑一声,心道这要怎么弄,总不能就这么互相抽对方嘴巴子吧?
想到这里又是一笑,心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杨晓奇此时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他看了四周的鳞片怪物一眼,冷冷道:“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让咱俩一起出去醒过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