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她无法原谅的是,在她最害怕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在跟别的女人做她只希望他们两个人做的事。
抵在他胸前的手试着推了推,推不动,果断放弃。
吸了吸鼻子,再抬手擦了擦眼泪,唐翩跹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对他说出了一番类似于告别的话。
“连俢肆,你不用跟我道歉。”
“说真的,你对我已经很好了。要不是你,我早死了。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命是你给的,你就是杀了我,我都毫无怨言。”
“既然你嫌我烦了,那我自动消失,不碍你的眼,从你那里搬走,总行吧?反正我也快成年了,也该自食其力。学费和生活费,你不用再管,我可以自己解决。”
“还有,对于之前给你造成的诸多困扰,我感到非常抱歉。放心吧,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了,随便你去找哪个女人败火我都……”
前面那番话,听得连俢肆伤心难过之余也火冒三丈。
最后那句,只听了一半,他流转的眼波里倏然就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异样。
不等她说完,稍稍松开她,他腾出一只手来,攫住她的下巴,就迫使她避无可避的迎上他愠怒中还参杂着丝丝深谙不明的眼神,“你不是在气我丢下你,根本就是在吃醋,对不对?”
“你想多了!”别开朦胧的泪眼,唐翩跹违心的否认。
“唐翩跹,你真的是很有激怒人的本事!”眸色倏然一沉,连俢肆气得咬牙切齿。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微微翕动着的双唇上,没来由的就想蹂.躏。
哪怕那双唇眼下苍白干涩的让人毫无吻下去的欲..望,想想都磕嘴,但他就是禁不住被它吸引,很想旧梦重温,“你再胡说八道下去,信不信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