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视线重新落回到手中的杂志上,连俢肆冷冷的勾唇,一副不容商量的强硬口吻。
倒是理解度假不尽兴可以选择再多呆个几天,还没见过住院上瘾的!
“哼!”
倍受打击的剜他一眼,唐翩跹一气之下差点没把手上没吃完的半个苹果朝他砸过去。
她当然知道病好了就得回家,不过就是故意逗他一逗,他假装点头说好,哄哄她会死么,会死么!
杂志后的那双锐眸自然是将她抓狂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不予理睬。
还住下去,他干脆去死算了!
都巴不得今天就出院的!
这两周下来,她倒是吃的香睡得着,他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白天,作为犯错方,他要无条件的接受她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还要忍受她时不时痴一样的眼神和傻笑。
晚上最煎熬,因为这丫头不是踢被子就是说梦话。
好不容易犯困了眯一会儿,她一句大声的梦呓出其不意的就能把他给吓醒。
完了一看她又把被子给踢了,他只得不厌其烦的给她盖上。
才盖上去没多久,就被她一个翻身又给踹了。
无奈的摇摇头,他再去帮她盖,再踢,再盖……
如此周而复始下去,天差不多都亮了!
这倒是其次,顶多手受点累,多起来几次。
最要命的是,她似乎特别钟爱枕着胳膊侧躺的姿势,而且还总是面朝他所在的方位。
就算关了灯,还是有月光洒进来,就着月光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可以把她的睡颜看得一清二楚。
睡着后的她,真是恬静可爱的像个瓷娃娃,百看不厌,皮肤好的都能掐出水来。
他甚至会在脑子里回想,这些年他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怎么把这丫头养的这样细干白净肤如凝脂,以后真真正正有了自己的女儿也要如法炮制。
再者,她身板太小,均码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
睡梦中的她又总是喜欢动来动去,如此一来,胸前的扣子难免有被她无意间给蹭开几颗的时候。
透过敞开来的缝隙,一眼就能看见两周前被他切实掌握过的完美弧度,依稀也还能瞧见那若隐若现的半朵红.梅。
一手可握的销.魂的感觉瞬间回暖,好几次他都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把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病号服给撕个粉碎,低头狠狠的饱餐一顿。
可,理智这东西似乎总能战胜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