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人啊,小民冤枉啊,小民和那景家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小民怎会无端端去陷害景老爷一家啊!”白茂利听了他姐夫
程河策的问话后,便马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哼!好个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是窥视我景家瓷器行已久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演了这么一出,只可惜天网恢恢,人心本
善,当年你重金贿赂的那个我家运货的伙计,因为事后备受良心谴责,所以写下了一封告罪书并将当年你交给他的亲笔书信一
并交给本姑娘后就愧疚自尽了。”景黛柯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包,然后慢慢展开拿出了里面铁一般的证据。
“啊!”这一下让白茂利和程河策两人都震惊不已,他们谁都想不到景黛柯竟然还有这样铁证如山的凭证。最后还是程河
策见多识广,处乱不惊忙开口说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抵赖,来人先将白茂利押如大牢,听后处置。”程河策说完之
后就给自己心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便会意的直接将白茂利押到程河策的后院去了。然后程河策向景家姐弟一拱手惭愧的
说道:
“本官真是愧对景翁啊,没想到当年的一案竟还有如此莫大的冤屈,姑娘放心本官一定严惩白茂利,只是本官现在要去后
堂和幕僚征询一下大汉律法,好依律定罪,怠慢之处望姑娘海涵!”
“有劳大人了!”景黛柯泪眼婆娑的起身副道。
随后程河策就大步步入后堂,而白茂利早就在他的书房内侯着了。一见程河策进来了就忙问道:“姐夫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怪你当年见财起意现在好了,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办!”程河策没好气的一通
骂道:
“这景家的家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拿的。。。。。。。”白茂利一见程河策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他的头上,于是不满的小
声嘟嚷着。
“你。。。。。。”程河策听到白茂利的嘟嚷顿时也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去。心想白茂利说的也没错,自己也拿了不少
景家的财物啊,就连现在府衙外的小妾娘家住的院子都是已经景家的别院。这事要真是弄明了可不见得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
“姐夫,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白茂利比了一个刀切的手势说道。
“哼!说的容易,他们可是手持皇上的金龙牌而来的。”程河策既不反对也不赞同的说道。
“什么金龙牌不金龙牌的,这几年来这两个小畜生一直都在这扬州城中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指不准那金龙牌是不是他们
假冒的了。”白茂利的一席话霎时让程河策眼前一亮,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这金龙牌不是假的我也让它变成假的!”程河策
说完之后就点燃了书房内的蜡烛,然后将景家唯一的铁证——当年被白茂利收买的那个景家伙计的告罪书连着白茂利的亲笔信
一同在烛火下烧成了灰烬。
半个时辰之后,程河策面无表情的步入大堂。等候多时的景黛柯忙起身问道:
“程大人,该制那白茂利什么罪啊,能还我爹爹清白了吗?”
“哼!”程河策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然后径直步入大堂案机之后,猛的一拍惊堂木后喝道:“来人,将这两名假冒皇命
诬陷他人胆大妄为之人给本官拿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景黛柯和景小虎都惊慌失措,不知所以。景黛柯刚想解释的时候就见本该身在大牢之中的白茂利竟从
郡守府的后院缓步走进了大堂。白茂利瞟眼不削的看了一眼景黛柯后猖狂的说道:“不自量力!”
到现在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郡守程河策和白茂利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同丘之鹤。原本还想借金牌为父亲沉冤得雪,
结果没想到连自己和弟弟都自投罗网掉入了白茂利的势力网。景黛柯又气又恨,难道大汉朝朗朗乾坤之下就没有一处能说理的
地方吗?怨恨和无奈占据了景黛柯幼小的心灵,她在也不会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真理。
景黛柯和景小虎为父伸冤不成,反被郡守程河策定了冒充皇族亵渎皇上名讳,诬陷扬州良商白茂利。每一条都是杀头的大罪
最后程河策决定于下月初六在菜市口将景家姐弟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