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耀荣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抬起头，对安暖说道：“你这个想法，我不是很赞同。”
蓝耀荣正色道：“现在古玩在市场上真货越来越少。成本太大，而赚到的钱能否达到成本的数量，也是一个问题。干这一行列，你、我、君夜皆不是内行。从长远的角度来讲，不适合。”
“那……”安暖有些迟疑地接了下去。
蓝耀荣清了清嗓子，“珠宝、首饰。不管是在古今还是未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么干这个行列，便也会一直吃香。首饰的竞争虽然大，但是我对这一方面一直很有讲究。”
一直保持沉默的君夜抿了抿嘴，抬头对上蓝耀荣的眼睛。
“首饰是吃香，这一步走对，以后的路便好走了。这一步若是走错……”
君夜垂下眼帘，声音平淡地说道：“中间的差价你支付的起？”
闻此，蓝耀荣竟是一声笑了出来。
安暖难得的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低着头，眼里若有所思。
蓝耀荣突然笑得狡黠，和平常温润的样子有些不同，他恐怕因为公司倒闭，赔了产的缘故，身子十分消瘦。
如今这样，却让他本是坚毅的脸上添了几分光彩。
“我有一种预感，这一步一定会成功。”
君夜沉默，就是因为一种预感？
真是一个疯子。
“蓝耀荣”这三个字曾经在a市商界很少会有人不知道，君夜自然是知道，也知道他的公司后来倒闭的事情。可是已经经历了那样一次，竟然还是这样相信自己的预感。不是疯子是什么？
“安暖，你怎么看？”
闻言，安暖抬起头，看了一眼君夜，随后直直地看向蓝耀荣。
安暖一脸正色，看上去要说什么重要的话。
真是难得一见的神色。
君夜和蓝耀荣都屏住呼吸，想要听听安暖的砍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