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吻的越来越用力,咬的越来越重,完全没发现身下女人的异样,大手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下身一凉,薛凝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心里一阵恐惧,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涌出眼眶,她张了张嘴,用已经完全嘶哑的声音无力的惊呼:“不要……”
路北解着皮带的手忽地一顿,随即又继续解开,两人的衣服都没有褪去,然后就那么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进入了薛凝的身体里。
“不要……不要……求你……”薛凝睁大了眼睛,绝望而空洞的看着前方,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嗓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悲凉。
路北却因为她的祈求,胸口里的怒火更甚,他单手支起身体,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薛凝的下颚,黑暗里,冰冷的言语让人窒息:“不让我碰你,怎么?你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嘛?”
薛凝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倔强的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那根炙热还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她已经痛的几乎没有知觉了。
她不知道究竟是心痛、小腹痛,还是……哪里痛?
不知道了?
意识越来越迷糊,困倦像潮水般袭来,而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路北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小本子,直接扔到薛凝头顶的床铺上,然后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颚,嗓音里透着盛怒的冷意:“你要的结婚证,买你一年内的每一夜,那么抱歉,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了。”
接着男人的唇再次附上,用力的咬着她的唇,动作一次比一次重,狠狠的撞击着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穿透;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仿佛要将她捏碎才肯罢休。
薛凝咬着唇,眉头紧锁,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像一条死鱼一样,任由着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撞击,不遗余力。
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痛。
还是痛……
……
等一切结束后,男人的炙热挥洒在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退出了她的身体里,仿佛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嫌恶的离开。
接着是一声剧烈的砸门声。薛凝知道,那是路北离开了。
房间里,寂静的像是一口巨大的黑洞,不断吞噬着她的每一寸意识。
眼泪顺着眼角汹涌的滑落,浸湿了枕头,薛凝慢慢睁开了眼睛,动了动了酸痛到极致的身体,伸出手去摸索着床头被路北扔过来的结婚证,然后打开。
黑暗里,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却慢慢笑了,睁着泪目笑的凄凉又悲哀。
这是她和路北的结婚证。
是她……和路北的……结婚证……啊……
……
路北回到房间,直接冲进了浴室里,打开了淋浴里的冷水,任由着冰凉的水,浇在自己身上,试图浇灭心中的怒气。
明明是接到卫斯年的电话说她被欺负了,明明收到徐文彬的信息,说她今天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明明他是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