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你又能怎么样?你还想咬我不成?”钟天航停止打脸举动:“闹成现在这样的地步,只能怪你就是绝顶傻帽,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大便吗?我还没有怎么开口就把我放掉。”
“你最好时刻看着我,别落到我的手中,不然我非把你大卸八块。”
“可惜啊!你已经没机会啦!”钟天航不给女杀手机会,抱起地上躺着的女杀手,麻溜溜地又返回到刚才的残酷室,把女杀手放在电椅上面,按照女杀手启动的开关,把女杀手绑在电椅上。
“你想对我做什么?”女杀手直挺地躺在电椅上。
“刚才你没有对我用刑,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这次我让你尝尝滋味。”
女杀手这次想死的心都有,心里千倍的谴责着他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钟天航轻易地放掉,如今成为他口中的肉,就算是流出两滴眼泪,估计也没办法挽回他的手下留情,刚才煽脸的场面可以断定眼前的事实。
钟天航满脑子的刑具场面,看过的古代电视或电影也不少,虽没有剧情里面设计的刑具,但这残酷室也有不少刑具,比如电棍、鞭子、蜡油还有最为重要的崭新未开刃的菜刀。
“你干嘛脱我衣服?”
“你以为你的身子镶着金子?跟谁都愿意看似得。”
这次女杀手不得不流眼泪,只是简单普通的交易,如今弄成现在这种地步,即便是惊天地泣鬼神地大声喊叫出来,好像也没有人能够听得到,因为这残酷室隔音效果特别的好,外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里面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你别太过分啊!不许脱完我的衣服,不许……坚决地不许脱完我的衣服……。”女杀手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重复,好像都于事无补。
“不好意思啊!我已经脱完啦!”
女杀手双眼瞪的鼓鼓圆,脸上的小脸蛋通红通红,不知是血掌印未消除,还是第一次对男穿着仅剩的内衣羞答答,总而言之,害怕的眼神已进入到钟天航的双眼中。
“闭眼…你给我闭眼……。”女杀手羞涩道。
“平平的飞机场,你当我愿意看吗?”钟天航激怒两句话,拿起刑具桌上的红色粗蜡烛,又拿起红色打火机,点燃这根蜡烛:“先让你尝尝滴蜡油的滋味,让你长长记性,男人不好惹。”
“你敢动我试试?我让你今后活的比乞丐痛苦。”女杀手扬言道。
“嘿……今天我还就动你。”钟天航一点不留情,下手比女杀手嫉恨,待蜡烛存满许多的蜡油,倾斜蜡烛蜡油落,几滴几滴地蜡烛油落在雪白细嫩地胳膊上。
“你最好现在把我杀死,不然一会我可要报警告你强—奸。”
“你私自做这样的买卖,又私自设计这样的残酷室,你敢报警吗?”
女杀手顿然觉悟过来,这事真像钟天航说的一样,真不敢打电话报警,若要报警的话,警察知道这些事情,轻则罚点款了事,重则有可能会坐牢,像女杀手这样美貌你青春季少女,好不想到监狱中度过几年。
这件事情怨天怨地怨不得别人,碰到如此厉害的硬茬,只能把这件事情咽到肚中烂死,只希望钟天航可以尽快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