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手金针术,如果没有个三五年的实践,根本达不到凤浅的程度!
凤浅愣了下,这七皇叔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可是救了他一命啊!现在不但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反而还来质疑她了!
不过,凤浅就是凤浅,她一边收拾用过的金针,一边淡淡地说道。
“七皇叔说对了,这确实是从我母亲留下的医书中学会的。”
“哦?只是看书就能看出这样一手熟练到行云流水的针术?”
“也不算是只看书吧!平日里,我都是在老鼠、兔子、猫、狗身上练手,算算,也练了有十年了吧!”凤浅望着宁琛越来越冷的面色,又继续说道。“算起来,七皇叔还是第一个体验我针术的人呢!”
宁琛抽了抽嘴角,眼底的情绪越来越深,凤浅望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开个玩笑而已!七皇叔不会当真了吧?”
这个男人变脸也太快了吧!凤浅在心中暗戳戳地想。
“哼!”
宁琛把头扭到一边,凤浅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看得他心闷!
“七皇叔体内的百散已经排干净了,不过断了得肋骨还得好好休养才是!”
凤浅重新把宁琛身上的竹板绑好,拍了拍手道。
“天色不早了,看来我今日是去不了家庵了,七皇叔不介意让我留宿一晚吧?”
“本王如果介意呢?”
凤浅背好背包,朝他挑了挑眉。
“我会选择性忽略七皇叔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