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爹教你好好做人~!”杜太师猛地站起身来,手腕一转,一跟褐色的鞭就从袖管里伸了出来,管家顿时慌了,一个孟子凑到了杜少的身前,赶紧磕头道:“老爷,万万不可那,少爷可禁不住蛟龙鞭啊。”杜房良心里早有了计较,哪还管别人劝说,手上一使劲,“啪”的一声,管家直接被抽的飞了出去,身子就像是包一样的打在了墙壁上,“嘭”“腾”落地后,吐血不止,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杜少爷顿时慌了,爹连自己最亲信的心腹都下如此狠手,看来这次是不会放过自己了,“爹,饶命啊,孩儿不是有意的,孩儿知错了。”杜少“扑通”跪了下来,赶忙求饶道,哪还有之前一点点嚣张的样子,杜太师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多年来的政坛经验告诉他,现在不下狠手,遭殃的就是整个杜家利益体了。
“啪”的一声,那只平平无奇的褐色鞭子打出来之后变作了人腰杆粗细的巨型鞭子,一鞭子就将杜少抽的吐血不已,肋骨顿时断了个七七八八,“咳咳”的两声,竟是血水从嘴里冒出来,杜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的打击,而且,打自己的还是老爹,“绕··”杜少连个绕命的命字还没说出来,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这会杜房良没有冲着杜少的胸口抽,他并不是真的想打死儿子,只是想使一招苦肉计。
“咔吧”的几声脆响,杜少直接疼的昏厥了过去,鞭子收回之后,杜少的两条腿血肉模糊,所有在大厅里的人都愣住了,有的人腿肚子直抖,站都站不稳了。
“来人,给我绑起来~!”杜太师一身令下,却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前,少爷生死未知,被打成如此惨象,哪敢有人上来再绑,“都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杜太师的一对眼睛盯过来,那森寒的目光下的下人们齐齐打了个机灵,“你你,去把他给我绑起来。”杜太师指了指两个家丁。
家丁纵然明知现在绑了杜少,日后肯定会被折磨死,但是,却还是上前将杜少绑了起来,杜少爷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脸上的血水将那张酒色过度的脸侵染的凄凉不已,杜房良冷冷的看着命在旦夕的杜少,吩咐人将杜少拉上了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杜房良偷偷的给杜少使了一个保命的光明卷轴,这个卷轴市价三百万,可以保证使用者不论受多重的伤都不死,但又不像普通的恢复卷轴那样拥有快速的恢复过程,瞬间就能将伤口掩盖,这个卷轴的妙处就在于,它是先修复受创的内府,然后才会将表面的伤痕恢复,而这个恢复的过程,已经足够杜太师演完这场戏了。
龙雨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易水寒家,映雪突然肚子疼,本来以为要生了,结果赶过来后却没生下来,这会子龙雨正在安慰紧张的易水寒,孩子没生出来,倒是映雪受了大创,幸亏有龙雨的一堆丹药保着,要不然,光是这失血,就足以有生命危险。
“这傻逼,吃胆子吃多了吧~!”就算是斯文的易水寒,也忍不住的暴骂了起来,这还真是有不怕死的人,那什么杜少,之前在阿莫里的宴席上就让他很看不顺眼了,眼下居然做出这等事情来,易水寒立即转身道:“大哥,点齐人马,踏平杜府。”
龙雨脸色很平静,但是心里却怒了,之前不搭理那个杜少,只是觉得这号货色不值得费心,如今他在这天京城里做这等事情,明着就是在打自己的脸,龙雨就是不想理也不行了。
“那人现在在那里?”龙雨沉着脸问道,站立在地上的龙骑禁卫赶忙回道:“被杜太师拖进宫去了。”“哦?”龙雨眉毛微微皱了皱。
龙战天正在忙着处理国事,突然黑衣卫将一个卷轴送了进来,看完之后,龙战天的脸上就蒙上了怒气,狠狠的拍了一掌桌子,龙战天的身上冒出“哧哧”的火焰来,吓得一应宫女跟内官们赶紧跪倒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龙战天正憋着一口气呢,杜房良突然要求面圣,想到这件让人想杀人的龌龊事,龙战天正要找这杜房良的晦气,直接宣旨让他进来了,谁曾想,杜房良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血丝呼啦,只剩一口气吊名的杜少来的,一看堂下那副情景,龙战天的气莫名的就退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