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对于袁吉来说,此时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选择。
夜晚时分,深秋的凉风吹遍了整个军营。士兵们举着火把在长官的带领下不时地巡逻着大营,发出衣甲摩擦的“啃哧”声,矗立在军营中的火盆也发出一阵阵的“哔啵”之声,交杂着绘起了一副深秋军营萧瑟之景。
此时的袁吉在营帐中不断地思来想去,想着今后的发展之地。正当袁吉苦恼万分之时,许褚进来报道:“主公,营门前守卫的兄弟说有你一故人相访,不知是见还是不见?”
袁吉头也不抬,摆了摆手道:“不见!”
不过很快袁吉又说道:“还是让那人进来吧!”
正要出去的许褚听了袁吉这话,遂抱拳应了声诺,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在许褚的引领下,一个身长七尺,身穿青色儒衫,脸面白皙,颔下留有三寸胡须的文士走了进来。
袁吉抬头一见这走进来的文士,顿时就懵了,像一根木头一样在原地定住了许久,之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眼睛,不敢确定地问了一句:“是,是沮先生吗?”
那文士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可不是我吗?怎么,两年不见,将军就不认识我沮授了?”
袁吉心中顿时一阵狂喜,突然感觉到幸福来的居然如此之快。眼中却是闪出激动和兴奋的泪,大踏步奔向沮授,拉起沮授的双手:“原来真的是先生,我不是在做梦!这两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先生,想着今后还能不能再与先生见面!没想到,先生在此时此刻居然如此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吉的面前,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说完,袁吉的眼中居然忍不住流出激动的泪来。
见袁吉看到自己是如此的激动,眼中甚至闪出了泪,沮授自然知道袁吉是真情流露,没有半点佼作之情,心下感动非常,同时也欣慰不已。
“先生一路劳苦,肯定是腹中饥渴,身心疲惫,来来来,坐这。”袁吉将沮授拉到自己的虎皮位上,然后扭头对远处的许褚大声道,“仲康,速叫人将酒菜送来!”
看着案几前狼吞虎咽,没有半点形象可言的沮授,袁吉微微地笑了笑。这沮授居然千里来我这儿,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地单纯来看我一下,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这沮授既然已经来了我这里,那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让他走了!
沮授吃了一小会儿,肚里算是有了点货,便抬起头来看了看袁吉,嘴角一笑,没有说什么。
袁吉见了说道:“先生此次到我袁吉这,不知有何要事?”
沮授笑道:“授今日来到将军身边,自是决定今后追随与将军左右,不知将军可否容纳?”
袁吉听了,顿时一愣,接着面露狂喜之色,大声道:“先生能够屈尊于吉身边,吉求之不得,哪有不愿之理?”
接着袁吉便站起身来,对着沮授就是一拜:“吉在此向先生一拜!感谢先生屈尊辅佐!”
沮授没有客气,坦然地受了袁吉这一礼。
袁吉见此,心中更是喜悦,这沮授受了自己这一礼,那就说明沮授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愿意从此辅佐自己一生了。
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沮授居然在这个时候从千里之地的冀州来投奔自己,这时的袁吉已经完全被幸福砸晕了脑袋,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这个时代最为幸福的人。
要说现如今的袁吉集团是一个人的话,袁烈、袁洪、陈到和纪灵等人就是这个人的四肢,吕范、阎象等人就是这个人的肝胃,袁吉是这个人的心脏的话,那么沮授可以称得上是这个人的头脑。
如今袁吉集团已经全部聚齐,是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