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前方黄巾军又出动了生力军,太史慈不由得眉头一皱,看来这管亥想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将城池攻下了。
“哼!我鲁山城岂是如此便轻易攻下的?”太史慈冷哼一声,随即手一招,身后将校领会。顿时城头上泼下无数雷木,将城下攻城的黄巾军砸得头破血流,大声哀嚎。
眼见天色已黑,城外的黄巾军依然不停地进攻,而城头上也被不少黄巾军攻上来几次,出现了一定的伤亡,太史慈于是下令泼洒火油。
顿时一罐罐装满火油的陶罐被抛下城头,陶瓷的碎裂声不绝于耳。一些有着战场经验的黄巾老兵听到陶瓷碎裂的声音,脸色顿时一变,吓得扔掉兵器掉头就跑,还不时地喊着:“大家快跑!”
老兵们这么一喊,让那些没有什么经验的新兵感到莫名其妙,有的不明所以继续攻城,有的则盲目地跟着老兵跑,有的则驻足观望,嘲笑那些老兵,等着被身后的督战队给砍掉脑袋。
不过很快那些嘲笑老兵的新兵迎来了火神的光顾,只见城头上抛下无数的火把,几乎要将整个城头照亮,映在黄巾军的眼眸中变得是那样的璀璨。
“呲!”城脚下流淌的火油碰到火星,唰的一下燃烧起来,整个城墙脚下顿时成为一片火海。没有及时撤走的黄巾军很快就被大火包围。一个个黄巾军全身蹿着火苗,惊恐地不断拍打,但是火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扑灭的?很快无数的黄巾军在大火的吞噬下一个个惨叫着倒在了火海中,无数没有沾染火苗的黄巾军见到前方一番炼狱情景,吓得掉头便跑。
整个战场之上,充满了临死的绝望声和对大火恐惧的尖叫声。搭靠在城头上的云梯也终于不堪大火的吞噬,一架架吱呀着倒在了火海中,和那些黄巾军士化为一堆堆焦炭。
后方的管亥见城墙脚下一片火海,进攻的军士来不及撤退,被大火吞噬无数,惊怒交加,只觉心中一口闷气无法排出。
“暂且收兵!”管亥大声命令道。
不收也不行了,城墙处一片火海,进攻的士兵连落脚的地方都没还怎么攻上城头。几个头目听管亥收兵,顿时松了一口气。
当晚,管亥将几个头目召到帐中,商议道:“没想到鲁山城如此难打,本想一天就将城攻下,如今看来已是不可能之事了!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吧!”
几个头目对望了一眼,头目徐和道:“我军在鲁山城下损兵折将无数,渠帅若是在此时撤兵的话,不要说手下的弟兄们不答应,就是我们也不甘心!明日某自当亲自领兵攻城,若是攻不下此城,到时便提头来见!”
管亥看了一眼徐和,知道徐和是一员猛将,对于徐和的勇猛,自己还是满意的,但是这徐和却是没有什么谋略,不过这种人不是正是自己需要的吗?
“徐头领勇气可嘉,令我等佩服!但据探子来报,豫州援军在明日晚便可到达,若是到时我等攻不下城池,再被里应外合,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徐将军的头颅可挽救不了几十万兄弟的性命!”另一头目张赤说道。
“你说什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徐和听了张赤的话恼怒道。
“不敢!”张赤头一抬,眼一翻道。
见张赤如此表情,徐和当即就暴怒了,刚要发作,却被管亥拦下,徐和只得怒瞪张赤。
“吴霸、薛州,你二人有什么想法?”管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