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略微一顿才说道:“我又不是老古董,心里有数!这个社会都崩坏成这样子了,难道你还想咱们的下一辈也这样?能挽救一个是一个嘛。走,这就是哥的母校,陪哥走走去,看这些年都有些啥变化了。”
路过体育器材区域的时候,几个男生正蹲在双杠上抽烟,看见刘一鸣和那小青年过来也不避讳,看模样并不是本班的学生,刘一鸣当场发飙了:“那几个学生,干什么呢?”
几个学生扭头一看,根本就不是学校的老师,便嚣张地朝他一摆中指:“擦!你管我!”
“马拉个壁的,怎么和刘哥说话的?”小青年上去就将几个毛头小子拽了下来一顿猛揍,四楼上初三五班的学生看见老大在下面k人,赶紧冲下来帮忙,将那几个学生揍得鼻青脸肿,跪地不停求饶。
“我擦,你丫长眼了么这?是我们湖堤湾聚义厅的欢哥,这是我们刘老师,你竟然都不认识,活该挨揍!”那几个秃斑学生神气活现地叫嚷着,在新老大面前心情地表现。
刘一鸣弯腰捡起地上的烟头看了看:“呵呵,还芙蓉王呢,来人,给我去买两条芙蓉王过来了。”
被叫做欢哥的小青年二话不说立即掏钱打发小弟去买烟,学生飞一般地直冲学校围墙,三两下就翻过去了,没过几分钟又立马翻过来了,拿着两条芙蓉王兴冲冲地跑过来请功:“欢哥,刘老师,烟来了。”
刘一鸣点点头,说道:“拆开,给他们发下去,不抽完不许上课。”说完又叮嘱小青年盯紧点。
三个学生一人六盒烟,一边哭一边抽,周围站着一圈人,横眉冷目地盯着他们,每支烟都得抽到过滤嘴,还得抽到肺里从鼻孔呼出来,不然马上就是一个大耳光瓜子抽上去。
校园暴力在河畔中学很常见,但是都在厕所里或者是后山上,很少有在这种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进行的,整个教学楼的阳台上全是人,都在趴着看热闹。
这三个学生是初三二班的,但是他们班的男生看到欢哥在下面,哪还敢冒头,都悄悄缩了起来。
教导处谭主任发现异常后迅速赶来,却也无能为力,刘一鸣是这么对他说的:“既然学校请我来,那我就要用自己的方法教学生,谭主任你放心好了,出了事我兜着。”
谭主任说:“小刘啊,现在的孩子都娇贵,你这样体罚,只怕他们的家长会投诉的。”
刘一鸣笑着说:“他们喜欢抽烟,我就让他们抽个够,至于投诉你问问他们敢不敢告诉家里。”
谭主任摇摇头不再说话了,但是对于刘一鸣的教学手段和教学结果仍然持怀疑态度。
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都恋恋不舍地回教室去了,留下操场上几个可怜的学生,还是一边哭一边抽烟,地上才只五六个烟蒂,要抽完这两条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刘一鸣头一回头一天客串老师,心里有点小兴奋,背着手在学校里面逛了好几圈,又上五楼校长室向吴校长汇报了一下工作。对于今天刘一鸣的动态,吴校长还是从其它老师那里了解到了一些的,吴校长对其它人的反对意见视而不见,很坚定地对刘一鸣说道:“小刘,既然学校聘请了你,那就是相信你,你只管使出你的手段放心去干就好了。”
中午放学休息的时候,刘一鸣是和张铁山派出的小青年一起走出学校的,此时,校门口已经多了十几个年轻人。都是很潮的打扮,蹲在路边一边抽烟不边盯着人流中的漂亮女生,不时低声说两句什么,然后发出一阵肆无忌惮地笑声,何亮就在其中。
当刘一鸣从学校走出来的时候,何亮指着他说道:“哥,就是这个新来的老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