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假如这些渔民在南高丽被判刑的话,他需要出的钱可就更多了。
这时候的明歌,手里仅有的一点钱,都给了那些渔民家属也不够,更不要想再次翻身了
万般奈之下,明歌只有硬着头皮再来南溪,看看能不能从那个欠他一船松木钱的老板那里拿点钱回去救救急。
这时候他根本没想把钱全部要回来,哪怕是多少给他点儿,对现在的他来说,也如久旱的甘露。
可是,那个买他松木的老板仍然只是那一句话:“我现在也很紧张,要不过了年再说”他连一分钱都不想掏出来。
明歌这时候连死的心都有了,他除了天天跑去要钱之外,别他法。
大半天没吃东西的他,刚刚在华颖食府旁边的小店里吃了点东西出来,精神恍惚地刚上马路,就被一辆跑得飞快的车给刮蹭了一下。以后的事,卓子强也都知道了。
卓子强听了明歌这番话,感慨良多。
一个人倒霉了,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明歌在这短短几个月里,从一个身家数百万的船老板,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不能不说是造化弄人。
而这一切的初始点,却还是因他而起,如果他当时把明歌的那船木材买下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说到底,明歌能走到今天这般田地,与卓子强脱不了干系。
看看天色已晚,卓子强想到今天已是腊月二十八,后天就要过年了,明歌的事儿不能再拖了,至少也得让他春节前赶到家才行。
虽然他自已也是一大摊了事情,但明歌的事绝对不能脱,一定要帮他先把帐要回来再说。
“这样明歌,其他的事先不说,这帐我先帮你要回来,你也好回家过年,你看行不行?”卓子强跟明歌商量说。
明歌自然求之不得,有了卓子强出马,这帐肯定跑不了。
只是那个赖帐的家伙象个臭水沟里的石头一个,死硬死硬的,不知道会不会是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刘小磊拿钱去前台结帐,几个走人出了饭店。
卓子强望了望那辆电动车,说:“这个,就别要了明天有空我给你买辆新车,也算是我对你的一个补偿”
明歌嘴里说着:“那怎么行怎么能让卓大哥你破费你呢”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至于那辆旧电动车,他也不再多看一眼。
“走,去看看那个欠你钱的人住在哪儿,厂子在哪儿,也好要钱”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要帐也是同样。
最少要了解一下对方的资产总量,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假如他的房子加厂子总共也不值一两百万,那想要回三百万的帐就不太容易了。
不过,这都只是初步想法,就算他没有固定资产,卓子强也得想办法从他嘴里抠三百万出来。
卓子强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四个保镖仍然坐出租,其余几个人坐在卓子强宝马车里,在明歌的指引下,向西郊驶去。
在车上,明歌给卓子强说了一下赖他帐那人的一些情况。
那人叫黄为兵,据说开了两个木器厂,不过明歌只去过其中一个,另一个并不清楚在什么地方。
黄为兵的家住在闹市区,三室两厅一百多平方,看他家里的布置,也是有一些钱的。
只是为人太过奸滑,他数次去要帐,只说没钱,却并不象别人一样翻脸不认人,这让明歌想吵想闹都没门儿。
其实他也知道,人家既然不想给,吵闹也不起任何作用。
车驶出市区以后,天已渐渐暗下来了,卓子强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回家这几天来,可算忙得不轻,整天都没在老院儿里呆过,今晚看来又回不去了。
等这件事办妥后,得好好陪陪老爸老妈。
“到了”明歌指着一个大院子对卓子强说。
刘小磊把车子停了下来,卓子强与明歌下了车,来到了大门外。
卓子强初步估计了一下,这个厂子占地大概有十来亩,属于比较小的私营小厂子。
大门口已经亮起了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看起来象是看大门的,看到明歌领着几个人过来,一扭头就进了门房。
“我来过几次,他都认识我了”明歌对卓子强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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