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喊:“徐宝,我们来了,请我们吃饭啊,好啊,我杨恩继。”
晏殊被吓一跳,他冷哼一声:“杨崇勋本就不是善类,他的孙子竟也如此无行。”
此时外面又传来别的声音。
“站住,不准动。”“手上的东西放下。”“别跑,放箭了啊。”
“哎呀,好多禁军。”“咋拐个弯出来这么多人啊。”“徐宝还能叫来官兵?”
一片混乱的声音相继响起。
从东边那条路走过来,有个拐弯,之前徐宝也是拐了个弯才看到哥哥张柽在那里扫大街。
今天就是一大群人跟着杨恩继过来,杨恩继缺心眼,看到一片官兵在那,还敢喊,结果别的人一露面,就被官兵给逮到了。
禁军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负责保护朝中大臣,正好借此机会收拾人,平日里太闲了。
他们人数有五百,和过来的人的数量差不多,但他们有武器,更主要的是他们敢下手。
来的一群小偷体质上就不如禁军,更不用说他们手上拿着的是棍棒了,哪怕给他们制式兵器,他们也不敢拿,拿了更不敢对禁军出手。
不到片刻,外面安静下来,只有杨恩继在那里咆哮:“我祖父乃是杨崇勋,你们敢抓我?哎呀,你踢我,我要上告,我要……哎呦,徐宝,你敢私自动用官兵,你……疼啊……”
屋子里的徐宝叹口气,露出抱歉的笑容,对六个人说道:“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当初直接收拾他了,枉我还把他当成个对手看。”
“小宝可莫要小瞧了他,杨崇勋当年还是有恩一些人的,只是如今京城禁军职务多有变动,若早上十年,外面的军士还真不敢碰他。”
宋绶怕徐宝轻敌。刻意提醒一句。
“不错,彰德军、成德军两地之中,也有些许武官掌有实权。还有镇南军、定武军及殿前都指挥司里也依旧有官位不高,但曾被杨崇勋施恩的人。”
陈尧佐跟着说一句,他的脸色不好看,至于心中是否在腹诽当今皇上重用杨崇勋。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宝受教般点头,其实他知道杨崇勋是干啥的。
杨崇勋的官职在他和冯媛那边,相当于干过京城京区,就是京畿区的司~令,然后在外面各个军区也当司~令,一边在外面当和司~令。一边还当着省~长和省~委~书~记。
不是一个地方。是好几个地方,而他在京~城时呢,是一个副总~理的职务兼着军~委~副~主~席。
就是这种权力,虽然最后下去了,但是没有对他以前的事情进行反~攻~倒~算,更不曾对他提拔上来的人进行清洗。
因为他家几代人都是负责皇上安全的,而且还有功劳,尤其是他本人,别人要逼着皇上退位的时候。找他商量,结果他一回身就给告密了。
所以这种人就算是死了,家中的孙子只要别犯太大的事儿,都没有人会针对他孙子进行攻击。
不过杨崇勋提拔上来的人并没有手掌京城禁军的重权,在外面也不是节度使,就是说他的孙子只能依靠这些人帮一把,帮多了都不行。
帮一次,是说还恩情,帮多了,上面现在的节度使或殿前指挥使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