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定是有人要与义父作对,只是敌暗我明义父需处处留心!”
谢宏点点头道:“沧州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义父放心,那些盐已经运往沧州的各个州县,这回定能大赚一笔!”
谢宏阴沉的脸上爬了淡淡的笑:“我已经告诉张义处处留心,穆府和杨家谋反的事情,陛下已经对我们有了芥蒂,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太子和五皇子的争斗也欲见严重,贵妃娘娘无子,看来我们只能选择一派,将来才能站稳脚跟!”
“义父说的极是,太子虽然无能可是有皇后以及整个王家在背后撑腰,而梁王的母妃赵德妃又有赵家在背后撑着,赵司马手握重兵不容小觑,而且梁王为人聪明狡猾,我看未来谁能坐上龙椅还说不准!”顾子珩分析道。
“没错,只是还有一个人,你似乎忘了!”
“义父是说宁王?”顾子珩疑惑道:“的确,宁王虽然现在没有表现出争储的意思,可是也不代表他没有,他的母族武家实力也不输于王家和赵家。而且现在宁王还是时任的大理寺卿,可见皇上对他的信任。”
“无论是太子还是梁王都可以当皇帝,唯独这宁王不行,若是他当了皇帝,第一个收拾的恐怕就是我们!”谢宏说道,眼底划过一抹阴骘。
“孩儿明白!”顾子珩说道。
谢宏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老来得子,如今他的儿子年纪太小,所以对这个义子还是相当满意的:“梁王和太子那边你还要处处留心了!”
“是!孩儿会小心的。”
“左常宇可以异动?“谢宏问道。
顾子珩蹙了蹙道:“没有!”
“这倒是奇怪了,他的女儿惨死,他居然能无动于衷,我看,你需得小心才是!”谢宏说着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