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嬛的表现传入景立天的耳朵后,景立天没有任何表示。
嬛儿的表现令他欣慰,也令他明白了这个女儿的态度与意志,但是,他还是不会押她。
他现在只想找到另一个也许是他的女儿中最强的女儿,他每天都在关注她的消息,然而,每天都没有她的线索。
在他全力追查姒琅的下落时,有一个人比他更急。
这个人就是玉朗川。
玉朗川双手捏起眼前的红色肚兜,将其覆在自己的脸上,嗅闻上面的香气,自言自语:“一年多了,我怎么就是没能找到那个女人呢?我在京城布下的探子也不少,又了不少钱雇佣江湖探子,连柳府都有我的眼线,但怎么就是找不到那个女人的下落呢?她到底躲在哪里?真令我意外啊,她竟然能躲得这么深……”
其实,在将近两个月前,这个女人还是出现了一次,就是那次的宰相府景琳公主被劫持事件中,他相信那个神秘的“女犯人”一定就是她。
只是,他得知消息时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于是他暗中监视神机营的探子,想通过他们找到那个女人,然而,连神机营都找不到她的下落。
对于她的神通广大,他佩服的同时,对得到她的念头愈发的狂热。
“好香,真的好香,不过真人一定更香吧……”他亲了亲肚兜,“真想将你抱在怀里,让你在我的身下……”
他像在做春梦一样,说了很多很多,而被亲个不停的肚兜,就是姒琅在柳府时穿过的东西。
如果让姒琅看到他的举动,听到他的低语,一定会大骂他是个变态,然后大吐特吐。
但还好,姒琅没遇到他,也没被他发现。
“不行!我受够了!”玉朗川亲着那件肚兜半天后终于把肚兜放下来,咬牙切齿,“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嗅到她的香味,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掉了!既然她现在一定躲在晴州城里,那么,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他一拳擂在桌面上,眼里闪过冷然:“事到如今,只有唯一的一个办法了。”
说罢他立刻铺开信纸,提笔蘸墨,迅速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一边吹干墨水,一边喃喃:“琅,我也不想用这个手段,但你总是避着不见我,将我逼得快疯了,我只能这么做了,你别怨我,到时你被抓到了,我一定会全力保护你的安全……”
而后他把信纸折起来,装进信封,走出房间,很快消失。
可以想象,这封信里的内容一定很可怕,但这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除了他,只有景立天知道。
因为,景立天是收信人。
次日,这封神秘的信件被一名高级探子双手奉到了景立天的面前。
高级探子道:“皇上,小的早上醒来,就在枕头旁边发现了这封写给您的秘信。原本,这种来历不明的信件不能直接送到您的手上,必须经过核实,但这信实在是太古怪了。写信人不仅知道小的身份,还知道小的住处是神机营最重要、最机密的情报汇总基地,来历定然不简单。”
“而且,小的自认功夫不错,情报基地的守备也极为森严,但写信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小的房间并留下这封秘信,功夫一定也极为高明。小的想来想去,还是直接呈给陛下,交由陛下定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