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首席就只剩下糊涂仙和盘古、夸父三个人,就见夸父瞅了瞅盘古,他突然一伸手抓过盘古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砸了咂嘴,煞有介事地说道:“老哥哥,俺觉得今天咱们喝的酒可有点不大一样!”
盘古将眉毛一拧,探身端起夸父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晃了晃头说道:“老弟,俺看你这酒是没喝对劲,大概是走错了肠子,灌差了胃,俺觉乎着这酒没啥两样。”
夸父一把抢过自己的酒杯,取过酒壶,慢慢地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之后,又摇着头说道:“俺还是觉得这酒就是不一样!”
盘古伸手欲夺夸父手中的酒壶,可夸父死把着酒壶,就是不撒手,盘古一急,干脆从身后取过一坛酒,他捧着酒坛,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气,然后把酒坛望桌上一放说道:“夸父老弟,你看俺喝了这许多酒,也没觉得这酒有啥两样?”
夸父一瞪眼,他将酒壶往桌上一摔,回身也捧起一坛酒,只见他大嘴一张,不一会工夫,就把这满满一坛酒都灌到了肚子里,之后,他吧嗒吧嗒嘴说道:“俺喝着这酒越发地不一样了。”
盘古两眼直盯着夸父,他见夸父一口气喝了一坛酒,于是他也不客气,捧起桌上的酒坛,一连气喝了个滴酒不剩。之后,盘古冲着夸父一拍桌子怒道:“俺看你小子今天不知是犯了啥邪乎气儿,这明明是一般的好酒,你他娘的非要辨出个三四五来,是不是在夸父星座上闲着没事憋的?”
夸父见盘古红着眼睛瞪着自己,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哥哥,你休要猴急,当心火烧了屁股!”
夸父说着话,又看了一眼糊涂仙接着说道:“这不,有老糊涂兄在此,咱还怕评不出个理来?”
糊涂仙听了这话不慌不忙,他呷了一口酒慢吞吞说道:“两位贤弟是想在我老糊涂面前辩理,那可真是找对了人啦!”
这时,就见盘古敲着桌子说道:“糊涂兄,今日的夸父也不知是犯了哪门子邪?这蟠桃宴上所饮之酒分明都是咱磐龙天宫的玉液美酒,可这小子却偏说有些许不同,那意思好像是说这蟠桃宴上所供之酒上下有别,待人不公似的,你说这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
盘古说完,气哼哼地抓过酒壶,满满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还没等糊涂仙说话,夸父一把拉住糊涂仙说道:“俺说的是这次蟠桃宴上所饮之酒与从前的不大一样……”
“呃——”糊涂仙打断了夸父的话说道:“夸父贤弟所言不错,这次蟠桃宴所用御酒非是我磐龙天宫的玉液美酒,而是吴刚在月宫酿造的新月桂酒,这桂酒香气醇厚,当然与我磐龙宫的玉液美酒大不相同。”
夸父显得有些得意,他如同盘古一样,提壶倒了一杯酒,满饮而尽。
糊涂仙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两位贤弟如果说是贪饮,这我老糊涂倒是心有同感;若是想在我糊涂仙面前做戏,那可就看错人啦!想当初我糊涂仙曾经替你们两位搭过多少台,你们才敢在龙爷跟前唱戏。如今我糊涂仙做了逍遥王,你们两位可千万别错翻了眼珠子,当心我老糊涂一不小心在龙爷面前揭了二位的老底!”
夸父看了看盘古,冲糊涂仙嘿嘿一乐说道:“俺老哥俩这点道行怎么敢在逍遥王眼皮子底下献丑?只因今日蟠桃宴上有这么好的酒,若不豪饮一番,总觉得郁闷。”
糊涂仙向前一近身压低了声音说道:“两位若是贪酒也不必如此铺张,我糊涂仙也知道这新月桂酒乃是难得的佳饮,谅二位身居孤星,难得有此口福,故而我已在暗中给两位各准备了一担上等的佳酿,只要二位临别前想着带走就是。”
盘古瞥了一眼夸父,他往糊涂仙跟前凑了凑说道:“俺就说不要在逍遥王面前做耍,这小子偏不听,这会儿俺老盘只觉惭愧,望逍遥王不要介意。”
糊涂仙诡异地一笑说道:“咱们兄弟几个从前可没少让龙爷操心,我糊涂仙自以为聪明,其实哪一出不是被龙爷看穿了帮?只是龙爷未加追究而已!”
糊涂仙说到这,他一挽袍袖,端起酒杯正要饮酒,这时候就见小糊涂仙双手捧着八哥兴高采烈地疾奔而来。
盘古一见小糊涂仙,他大喝一声:“妖怪!”顺手抓起身边的空酒坛向小糊涂仙抛打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欲知下文,咱们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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