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围的人听到翻译的话之后,都是笑了起来,嘲笑的看着张轩。
在他们眼中,张轩就是一个吹牛的人,虽然吹的时候很认真,但是他们不相信,打死他们他们都不相信。
一旁的洪飞也是听得晕头转向,不过张轩说的话,好像真的一样,搞得洪飞都有点相信了,如果桑狗是自己人,那样的话这些供货商,就不会从中作梗,也不会要挟魂,可是这些供货商的消息灵通,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骗。
“张先生,如果你是一个演说家的话,我想你是一个失败的演说家,因为你虽然演说的很有激情,很有风格,但是你演说的最大失败是,你演说的是一个无稽之谈。”科迪赛尔笑了。
张轩也笑了,他在听到翻译的话之后,郑重的道:“失败成功,这种事情不要过早下结论,一个星期之后,桑狗会臣服于我,而你们将会为此付出代价,你们的代价就是把货源的价格降低。”
科迪赛尔看着张轩,他很想站起来痛骂一番,可是却被张轩眼睛吸引住了,那是一双黑色的眼睛,可是却带着一种放荡不羁,舍我其谁,君临天下的感觉。
没错就是这个眼神,锐利的好像两把钢刀,说话的时候气势恢宏,而且不拖泥带水,也没有一直说下去,他的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的,而不是说给自己相信的。
这是一个十分自信的人,而且也是一个不喜欢说废话的人,周围人的嘲笑,没有改变他的情绪,这不是他自卑,而是他无视周围的人。
科迪赛尔作为一个谈判过很多次的人物,他看人看的很准,但是唯一看不透的就是张轩,本来从理论上来说,眼前的小伙子就是在吹牛,可是从他的眼神来看,他说的事情,是在威胁警告,这是一种示威。
狂妄嚣张,不自量力,有点不正常,这都是科迪赛尔身后那群保镖心中的想法,他们作为科迪赛尔的手下,自然知道,桑狗是多么的厉害,这个年轻人完全就是在撒谎吹牛。
“我相信你,我会继续向你供货,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所以货会很少,至于你和桑狗的事情,不是我们关心的,我们和谁做生意,都是做,我希望你理解我们,张先生。”科迪赛尔笑道。
“不可以,货一份都不能少,只能多不能少,如果少了,那么一个星期之后,你们将会面临的问题就是没有人要你们的货,也没有人敢要,我说到做到。”张轩得理不饶人。
“什么?”科迪赛尔心中也是有了怒火,没错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华夏人。
本来这些事情,华夏人参与的很少,大多数都是欧洲南美洲的人干的,可是眼前的华夏人说话的时候,已经给人一种谁也不服谁也不怕的感觉。
“你们华夏有句话,道可道非常道,那本书里面说过,钢过于折,所以做事情要留余地。”科迪赛尔笑道。
“钢过于折说的是次品,如果是好的,那么就不会折,科迪赛尔,我们的谈判已经结束了,该怎么做自己想一想,你们可以走了。”张轩不想给对方解释的机会和回旋的机会。
科迪赛尔有些跟不上张轩的节奏,更是没有想到,张轩居然如此的嚣张,嚣张到了赶他走,以前做过这种事情的华夏人,多半都是点头哈腰,说些好话,甚至给自己一些红包,一些女人,来让自己玩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友好的人。
“你们走吧。”洪飞做出了请的手势,他也是被张轩感染了,自己的老大都这么嚣张了,自己也是有底气,仿佛一下子都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桑狗。
“张先生,我们好像还没有谈完。”科迪赛尔不能走,首先他不明白,张轩为什么这么嚣张,其次是因为,张轩的话那威胁的事情,会让他瞬间失去所有。
科迪赛尔也有害怕的事情,也有不敢面对的事情,在面对张轩之前,他其实想要狮子大开口,先狠狠的宰张轩一口,之后桑狗和魂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坐收渔利。
可是来到这里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一切都被对面的年轻人掌控了,而且那年轻人就好像不害怕任何事情,甚至已经做到了藐视自己。
“我说过,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了,我不喜欢啰嗦,废话太多就没有意思了,商人干事情,就是为了利益,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张轩笑了笑坐在凳子上道:“走吧,带着你的保镖,离开我的视线,我很讨厌你。”
科迪赛尔有些害怕了,如果眼前的年轻人不是一个疯子,那么就是有势力的家伙,这个家伙难道真的有什么大神通大本事,如果没有他又怎么可以成为魂的老大,又怎么可能让洪飞信服,这说不通,但是眼前的一切又是明摆着的,桑狗势力强大,他根本没有和桑狗战斗的力量,现在只能是任人鱼肉。
可是为什么一个人任人鱼肉的家伙,会如此的嚣张,还要警告威胁自己,这实在是搞得好乱,科迪赛尔都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