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追问:“不想叫?”
桓楚难为情道:“我叫……真要叫姑!”
白衣女子退让道:“不叫姑也行,但不能叫姐姐!”
桓楚妥协道:“好吧,姑!”
白衣女子不耐烦道:“算了算了,还是别叫姑了!”
然后有又进一步解释道:“听了比叫姐姐更别扭!”
桓楚灿烂一笑补充道:“呵呵,就是呀!你看着都没我二哥大!”
白衣女子终于转到老话题道:“不说这个儿,你刚才为何说我些笨?”
桓楚昂首道:“很简单,面具我不会天天戴,每时每刻都戴吧!若是我们住在闹事,还得真每日戴着,但我们住这个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故而用不着那样麻烦,出门在外戴它就是,平日不用戴!”
白衣女子忍不住想笑道:“你这孩子,人小鬼大!”
“我不是孩子了,请您以后不要叫我孩子了,我是男人,我十二了!”
白衣女子见小桓楚自诩是自己是大人,而且是男人,不由得笑了道:“你这小鬼,真可爱!”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我什么都懂,包括爱情!”桓楚一副自信的模样道。
白衣女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啊,你还懂爱情?哈哈!”
桓楚挺起胸膛拍着它道:“当然懂了,你不信么?”
“哈哈,我信,我信!”白衣女子本来想在桓楚面前装得拘谨,严肃!一副长辈的模样,可她被桓楚这几句话逗得忘形了。
桓楚本来视白狐姐姐为仙子的,但在谈话中觉得她并不觉得她有多厉害,有多神秘,也就放开自己不人生了,可以侃侃而谈了。
桓楚看着楚好的眼睛道:“你嘴上说信,但你心里不信!”
白衣女子眼睛一亮道:“哦?是吗?”
桓楚自信道:“是,是极了,我给你背首情诗吧!”
白衣女子惊讶道:“哦,你还会背情诗?”
桓楚更是自信满满地道:“那是!”
白衣女道:“那你背来听听!”
“好,你听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怎么样?”
“哪是情诗么,我怎么觉得不是?”白衣女子听完后故意逗他道。
“哎,正常,练武女子的脑子都……不说了!”
“哈哈,是不是又我说笨了!这些都是谁都教你的,先生不会教你这些吧!”
“嘿嘿,都是我偷学来的!”桓楚不好意思道。
“坏孩子,你偷学它干什么?”
“送送……送给……我的……意中人!我娘子!”
“你不是吧,你才多大一点就有娘子了,这我可一点不信了!”白衣女子从小跟从义父长大,她义父对她调教甚严!故此,给她从小都灌输都一些循规蹈矩的思想!故而她思考问题总是按平理推断!她怎么会知道,桓楚口中“娘子”并非她所想的那个“娘子!”。
“嘿嘿,你小时候玩过家家么?”桓楚得意地问道。
“没有!”白衣女子冷漠地道。
“难怪你不知,我小时候玩过家家,娶娘子呢!嘿嘿!”桓楚一想童年那些快乐的往事,就喜不自禁,忘却一切烦恼!
“好笑么?”白衣女子觉得这少年有点不经正,说话轻浮,本来刚才还可怜他的身世,突然间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了!故此她冷笑道。
“呵呵,还有,我们除了玩过家家娶娘子,还玩哭死人!还玩……”
“别还玩了,我累了,你不累么?”
桓楚正说得起劲,可被白狐姐姐打断了,也觉得有些扫兴,刚开始觉得她是仙子,现在觉得她就是个木头,一点情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