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歇一下吧……”桓楚不忍道。
“不碍事的,雪越下越大了,你快去把放在马背的绳子取来……”楚好强忍疼痛道。
说完桓楚便疾步到马背前取下了粗麻绳,楚好从桓楚手中接过麻绳,遂把老虎和巨豹捆绑在马背两侧,登时压的马向后搡了一下。桓楚想这下回去怎么办?马驮两只大兽都有些累,何况回去来要再驮上两大活人,于是着急道:“姐姐咱一会如何回去?马能驮得下咱们两个人吗?”楚好听了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便说:“你一个人乘马回去,我自有回去的法子……”
说完两只大兽已经捆绑好了,接着她续道:“好了,你上马吧……”桓楚急道:“您身子有伤,还是您坐吧……”
楚好笑眼道:“我乘马若回去,只怕你到天黑也走不回,天又这么冷,我哪能放得下心,你坐吧,我不坐也能回去,而且和你一同进家……你信不信?”
桓楚不信盯着她,她便又道:“你不信,咱们打赌如何?”桓楚还是不相信看着她。她便又说:“好了,好了,你快上马吧,难不成还姐姐背你不成?”桓楚见白狐姐姐柔声对自己说到,便更不好意思了,遂挠头腼腆道:“我……可我……”楚好见他如此相状,便急不可耐道:“别你呀,我呀的,快上马吧,你不冷,姐姐还冷得很……”桓楚听白狐姐姐这么说,自己也不再推让了……只是极不情愿地说了声:“那好吧……”
等桓楚坐上马背,楚好叮嘱道:“坐好……”便拍了下马背,白马便哒哒地向远驰去,马向前驰去,可桓楚还时不时转过头去,去瞧白狐姐姐,担心她走不回,可先前他瞧她还在原地,可再一眨眼,她却不见了……,桓楚怕眼了,没看清,便定睛看去,却还是不见人影,他急了,急忙勒住马缰,极目向树林里去,却还是不见人影……他准备下马回去去找,要知道她可是有伤在身,他担心她会不会晕到在雪地上,若是这样那可不得了……想到此他便也下马……
“你还不乘马快走,下马做甚?”
一个他所期盼声音飞到他耳边出现,他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白狐姐姐。原来她不地上,不知何时飞向了天空,桓楚看着衣带飘飘的白狐姐姐,在半空中向前飞来,而且天空正飘着雪,她就像传说中的仙姑一样好看!于是他大声呐喊道:“姐姐,你好看的像天上的仙女……”楚好最见不得人说她好看,遂嗔道:“你还不快走,耍什么嘴皮子……”
“姐姐咱们俩比比如何?看谁先能到家……”他说着便扬鞭策马,向前快速驰去,哪知楚好也并不示弱,跃空而行,紧贴他头顶。就这样一个在下面驰马极奔,一个在上面御气而行,好不英姿飒爽,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中,桓楚驰马已然到得他们所居之处,等他回头再看时,白狐姐姐也已到了他身后,他便道:“姐姐你的功夫好得很啊,飞得和白马一样快……”说着他竖起了大拇指,此时白衣女子紧接肩膀上的伤口,一副痛苦的模样,想必是方才用御气而行,损了内力,再加有伤在身,故而疼痛难挡!桓楚忙跳下,扶住她道:“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要紧吧?”楚好略微一笑,示意无碍。可肩膀的鲜血却一个劲顺着她手指向外流,手上的白手套已经变成了红殷殷的了。
“姐姐,你肩膀的血又往外流了……”他方才明明见白狐姐姐点穴止了血,于是他大睁圆眼道。
“无妨,适才我运气而行,冲开了穴道,故而……”说着她便体力不支,便倒将下去!幸好桓楚扶着她,这数日来,桓楚已然不知不觉中内力长进不少,若不然就凭他一个十二三的少年怎么将一个比他长六岁女子扶得住呢?“姐姐,我扶你进屋吧……”楚好定了定神,微开双眼道:“别理我了,你快去把马牵到屋旁……”说着她便推开了桓楚,自行向茅屋慢慢行去。此时雪越下越紧,越下越大,桓楚不知为什么,看着白狐姐姐的背影,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马很快就牵到茅屋旁边,这时,白衣女子已经进了茅屋,桓楚已经猜出了白衣姐姐叫把马牵近屋旁的意思,但是他还是唤道:“马牵来了,姐姐……”过了一会儿,屋里才传出声道:“好,你先在外面等等,我一会儿便出来……”
“您是不是想把老虎和豹子放下来,拖回屋里啊?”桓楚对着屋子问道。可里面并了什么动静,又过了一会儿,哗的一声门开了,桓楚急忙抬头一看,原来是白狐姐姐,只见她把方才的血衣给换了,重穿一件红殷殷的衣裳,面纱也是红的,只有手套没变,可是一只手套已然成了红色,只剩下一只还白的像雪一样!桓楚不知为何,看着白狐姐姐的这身红殷殷的衣裳,映得他眼晕,他知道白衣姐姐穿着件衣裳的用意,但他看惯了白狐姐姐穿白衣时人那样种神韵,看着她穿成了一身红,心里不知为什么闷得很,让他喘不过气来!
楚好也不理会桓楚看自己,只是行到马身旁,去解开拴在两只巨兽的的绳索!桓楚这才迎上前去,一起帮忙!
解下了巨兽之后,楚、桓二人,费了好大的一番周折才把老虎和豹子拖进屋内,若是放到平日,这两只猎物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她身子挨了老虎一爪,又御气而行,血流不止,才至如斯。
拖完了两巨兽,早已累得楚、桓一大一小不成样子了,楚好拖完了后,便打坐运功疗伤去了,桓楚喝完了一大碗凉水,便进了厨房,去做饭了,他方才拖老虎时,看了看天,大概已是午时过半了,虽说一日两餐,才属正常,可他又正在长身子,又忙了一个晌午,早已饿的他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