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穿上这豹皮做的衣裳好看极了……”第二日桓楚睁开眼便见楚好身着那张豹皮制的衣裳,不由得吃惊道!
“来,这是你的,穿上吧……”楚好手里提着虎皮做的衣裳说道,桓楚急忙接过白狐姐姐手里的衣裳,急忙往身上穿,穿上之后,便高兴道:“姐姐的手可真巧啊,不长不短,也不肥,正合适啊!”说着便把虎皮制的衣裳外看看,里看看!“好了,别看了,再看你就成只小老虎了……”楚好忍不住打趣道。
“我成了老虎,那姐姐不是成了豹子了?”桓楚顺话推去道!突然他双眼圆睁道,突发奇想道:“哎呀,有了,以后我就不唤你白狐姐姐了,索性叫你豹子姐姐行了……”楚好一听此言,不由得走了过去,在他脑袋拍了一下道:“小鬼,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拿姐姐开起玩笑了……”桓楚知道白狐姐姐和他打趣,便又笑嘻嘻地道:“谁要姐姐管我叫小老虎啦,我就叫你豹子姐姐啦……”说完他怕白狐姐姐又拍他脑门子,便向屋外逃了去。楚好便也笑着向屋外追去,边追边道:“小鬼别跑,等我变成豹不把你吃了才怪呢……”没追几步,她便一把抓住了桓楚,还没等楚好发话,桓楚便讨饶道:“好豹子,好豹子,您就饶了我这只可怜的小老虎吧……”楚好见他嘴里还是胡说巴道,便笑道:“我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贫啊……”桓楚高兴道:“可能是下雪的原因吧,记得在我们那儿,每年下雪,我和哥哥们总是打雪仗,堆雪人,好不热闹啊……”他一说一面沉醉于往昔欢愉的日子,楚好听到这,也不由的想起了她的小时候,每当下雪日子,父王总带着在这儿打猎,捉野兔,好玩极了,那时整日的无忧无虑,只知道吃饱了玩,玩得累了就睡,到第二日,又去玩,谁想现今……,如果还能回到过去,那该多好啊!
“……可如今,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
楚好听到这儿才回过神来,她看见,桓楚说完了这句话,便流下了眼泪。
“没想到,我竟和他同命相连,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都离我而去……”她看着桓楚想道。她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竟行到桓楚对面,掏出手绢替桓楚擦泪道:“别难过了,桓,你还有姐姐我呢……”桓楚听白狐姐姐轻言细语对他这般说道!不由得抱住楚好道:“姐姐,你待我真好……肯定是爹娘在天有灵,派你来保护我的……”说着他把楚好抱得更紧了。楚好拍着他道:“都这般大了,还像个孩子……”
“姐姐你的头发真好闻!”桓楚接着续道:“你真像我娘啊……”
“小鬼,又说傻话了,姐姐又那么老吗?”
“我说的是姐姐头发上的味道同我娘头发上味道一样……”楚好听他这么说,便才想起了男女授受不轻的话来,遂慌张地把推开了桓楚,转头而去。
“姐姐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桓楚敏感道。
“没……咱们去练功吧……”楚好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向习武的老地方疾驰而去。桓楚也随即发足追去……
“你先把前几日,我教你的那几招耍给我看看……”桓楚方赶到练功场,气来没喘过来,早站在练功场的楚好道。
“是,姐姐……”说着便行到练武场中央,可是他却忘了拿剑,楚好见他想赤手空拳演试,遂一脚飞出,“嗖”地一声踢过一根几尺来长的木棍!登时,桓楚眼见手到,一把就接住了木棍,随后便舞起了那套他初学的“阴阳九剑”。他依依便把白狐姐姐所授的使了出来,一招也未使错,他庆幸自己没有辜负白狐姐姐的一番教导,遂上高兴道:“姐姐我使的怎么样,一招也没错吧?”楚好也本想夸他舞的不错,可见桓楚一脸的得意之色,不由得道:“耍错倒是没有,只是你耍到剑法了形似,确未有舞出一点剑法神似之处,还是跟从前一样没领会到‘阴阳九剑’的精髓啊,算不上会使了……”桓楚听见白狐姐姐这样评价的他所舞的剑法,一下失去了方才傲气之状,变的面红耳赤了。
“以后你要记住‘学无止境’这句话,不要稍有成绩,就沾沾自喜,这是学武人的大忌,你知道吗?”楚好行到桓楚对面拍着他的肩膀言道!桓楚知道自己方才的得意之色全落进了白狐姐姐的眼里。
“知道了,姐姐……”他说着低下了头。
“你站到一边,我舞一遍,你看仔细了……”说完,她便接过桓楚手中的木棍,唰唰地舞了那套她自创的“阴阳九剑”,桓楚只见白狐姐姐把一根木棍的舞得好有力道,那根木棍从她的手中幻化出无数根影子来,几乎连成一片,那木棍宛若成了神兵利器,所到之处,无不风声大作,激得满天的雪,也陡然多了起来,桓楚看得白狐姐姐舞的熠熠生辉,再看她身着豹衣,雪白色的面纱外,飘散着一头长发,那身影宛如凤舞龙跃,好看极了,美丽极了,就像传说中的仙子下凡一般!
“如何,瞧出什么端倪了吗?”楚好舞完问他道!“姐姐舞时,便呼呼有声,像刮大风,而我没有啊,还有姐姐能把剑舞成一团,而我却不能……”
“嗯,虽然没说到点子上,便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楚好对他言道,她说罢,见桓楚歪着脑袋看着她,便知他不明其意,遂看着手中的木棍上前又续道:“你知道为何我手的一根小小的木棍能生出那么大的威力吗?”桓楚连想也没想便摇头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