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羽儿成家了?”
“是呀,孩子都快有了,我这个做叔父的不服老,都不行了,哈哈!”项梁说着得意摸了摸自己胡子。
“哈哈,那也不错呀,儿孙满堂,老夫羡慕的很!”
“那以后也不用羡慕了,您既然是羽儿的义父,羽儿所生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孙子,既有儿,又有孙,若是不嫌寒舍简陋,以后这便是您的家。也是儿孙满堂岂不快哉?哈哈!”
“项兄,有您这句话,老朽就知足了,这儿子我是认定了,至于住在这里,老朽心意领了便是,俗话说的好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话虽不雅,但说的是实理呀!”
“那也行,您随时想通了,想住进来,您就来,以后这也是您的家!”
“好,到时候我一定来了,但你可别嫌我烦哦……”范增开玩笑道。
“哈哈……那里话,我项家大门永远为您敞开着,您随时都可以,永远欢迎您!”项梁开怀大笑道。
“老爷您回家了?”茉莉道。
“茉莉,奉茶!”项梁吩咐道。
“是,老爷!”茉莉躬身道,说着便退了下去。项梁便带着范增进了客厅。
进了客厅,两人便对面而坐。两人刚坐下不久,茉莉便步进屋来,端着两杯茶道:“老爷请,您请!”
“请!”项梁抬手道。
“同饮,你也喝!”范增说着便泯了一口。然后道:“这喝茶,其实是跟做人道里是一样的,你看看这茶刚喝进嘴里是苦的,但过一会儿嘴里便淡淡的,且回味无穷味清香之味,做人做事若是能像喝茶一样,先尝尽苦头,然后在享福,这才能高枕无忧呀!”
“范兄所言甚是,先苦后甜才是正道!”项梁说着便喝了口茶。
“嗯,好茶好茶!”范增也喝一口,便若有所思地连连赞道。
“哈哈,好茶就多喝……”项梁笑道。
“呵呵,好茶只能慢慢品,喝多了,就失其味道了!”
“哈哈,范兄说话每每含义有深意,实在佩服!”
“过奖了,实不敢当,我只是随便说说,嘴上功夫而已!”
正说话间,项羽来了。
项羽介绍道:“叔父,义父,你们好,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桓楚,我表弟!”
范增打量一番桓楚道:“哦,这位小兄弟,眉目浓,鼻高,睛大,是个重情义的小伙子!”
“呵呵,您好,您老全是大哥口中的义父了!”桓楚拱手道。
“不敢当,不敢当,老夫老了,以后这个天下就是你们的!”
“呵呵,伯父谦虚了,姜还是老的辣呀!”
“哈哈,你这小子会说话,既然你叫我一声伯父,伯父就告诉你,从你面相看,你宅心仁厚,重情重义,但你把情似乎看得太重了,若是不收敛心中之情,只怕日后被情所伤!”
“伯父,真乃神人呀,您怎么看出来的?”
“看来我是说对了!”
“嗯,我是心中有一个人,对她痴情一片,至今念念不忘,自从我没有父母,以为她是个世界最疼我的人,哪知她别有用心,我对她又爱又恨!不能自拔……”桓楚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说出这些话来。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她伤害你,你这样想,也许是你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要还给她!”
“哈哈,兄弟,那女的是谁,大哥替你收拾她!”项羽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还能有谁,就是你的妻子虞兮!”桓楚闪念道。但嘴上却说:“她离开我之后,就不知哪里去了!”
“哦,不过想找她,倒也不难,你告诉你大哥,她长什么样?”
“呵呵,找到她又能怎样,好了,不提她了!”
“看来你还是对她旧情未忘!”
“羽儿,你别再问了,陪你义父说说话,给他敬茶!”
“哎呀,我给忘了,义父对不起,我方才只想给桓楚出口恶气,哪个女人这么可恶骗我们这样没有父母疼爱的孤儿!”
“羽儿,你也别气了,义父不是适才说了,也许是桓楚欠人家的,这辈子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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