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的人群被很快驱逐干净,比起之前的镇压要顺利不少。本身就对普-京抱着成见梅尔切夫斯基上校质问对方为什么不要采用实弹攻击?当对方意识到我们的镇压力度变弱的时候,就相当于在纵容和鼓励这些人采用暴力手段冲击国家机关。
“你不明白这里的情况,普-京同志。只要信仰的魔鬼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么这些人依旧会伺机而动。欧洲现在的乱局还没看出来吗?那些打着难民旗号的家伙们借助所谓左=翼政治家的庇护,像寄生在福利社会国家的蛀虫,开始掏空他们的社会根基。等到几年之后,当信仰的人数占据了总体人数的绝大部分时,他们就完成了对一个宗教法则国家的改造。”
“我们可以选择团结安分守己的世俗派,但是这些诅咒我们不愿信教又不肯去死的人,他们必须受到严厉的监控和制裁。”
喋喋不休的说了那么多的大道理,普-京只是点点头,做出一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怎么想听取你的意见”的表情。
“该死的,请告诉我中央到底在谋划什么?故意刺激他们的底线,然后又采用纵容的手段,这是在全盘否定之前的一切吗?”梅尔切夫斯基上校盯着这位昔日的朋友,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完全看不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当这些激进人员意识到军方的态度有些放松的时候,自然就会开始进一步的变本加厉,跟他们讨价还价人权问题,一旦镇压变得严厉,那么他们又会成为受迫害的弱势群体,企图博取所有人的同情。
“放心吧,中央一直都知道这里的情况。同样的,我也非常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但是梅尔切夫斯基同志相信我,当莫斯科需要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不需要的时候只要你只要看着事情的演变和发展就好。”普-京的态度依旧表现的含糊,事实上对只是在盘算着事态的发展。
“但愿你所说的是对的,我的朋友。”
观赏完一出精彩的表演之后,普-京重新返回办公室,他来这里可不是来观赏雪景的,更像是派来梅尔切夫斯基身边的监督团,试图监察梅尔切夫斯基处理叛乱的能力和行为。
梅尔切夫斯基望着普-京远去的身影,他想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却发现自己的打火机丢了。只好心烦意乱的摘下皮帽,望着阴沉的天空自言自语说道,“中央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