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田叔先是眨了眨眼睛,我?目击者?
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状。“你啊你!”田叔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夏悯一眼。
这倒是给夏悯整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多想,直到田叔接下来的话出口,他才知道,坏了!
“警察同志啊!”田叔笑眯眯地看着周围的警察:“这确实是个误会啊,我们小夏那是从小就乐于助人啊,那个姑娘,真的是小夏的女朋友,小夏以前在各种方面帮了那姑娘不少忙,一来二去确定了关系,这肯定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啊!”
周围的警察愣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悯愣住了,卧槽,怎么我突然变成扫黄打击目标了?
唯有田叔在心中默默感叹,我就知道凭这小子的臭脾气和他那变态博物馆似的屋子,怎么可能有女朋友,那天晚上看到那丫头居然是.唉.
而夏悯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自己好像从头到尾没有给田叔提到刚刚发生的火灾,只是下意识觉得既然自己认出了田叔,田叔肯定也认出了自己,但是,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认为的这么理所应当,显然,田叔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说的是火灾的事情。
并且,夏悯理所应当地说田叔是目击者,反而让他联想到了其他关于自己的事情。
而夏悯此刻耳边飘过的便是田叔那句:我昨天起夜看到你那窗户里面有个女人的影子小夏,你得节制啊
“我日了个大晶!”
很显然,田叔想到的关于目击的,好像也是这件事。
那么自己目击的这件事,为什么会导致夏悯被抓呢?
关于女人,被抓,不是女朋友。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了。
田叔看着周围一言不发的警察和眯着眼睛嘴巴里咯吱咯吱响起磨牙声的夏悯,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自己把责任撇得太干净了?
也是,人家没有点证据怎么会随便把夏悯抓起来呢?
于是,田叔迟疑开口道:
“警察同志,就算你们确实有什么证据,那也那多半只能算分手费,作不得数的。”
听了这句话,夏悯反而气得笑了起来,也不理田叔,只是对警察说:
“警察同志,其实这位老人家有老年痴呆,我觉得你们最好把他送到养老院,这样他至少还能在晚年有点朋友,心里有点慰藉。”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小心我下次在你豆浆里吐口水。”田叔不满。
“乂我特”夏悯吹鼻毛瞪眼。
警察中一位较为年长的见状也是头疼的挠挠头,他也听明白了田叔说的话,但是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呢,谁管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魒昶了,不过他还是记在了心里,有时间的话肯定还是要问一问的,不过当下,他还是开口向田叔解释。
“大叔你误会了,我们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这小子就是跟你说的那个,纵火嫌疑犯啊。”
“啥?”这回轮到田叔懵逼了。
“整岔劈了?你小子没魒昶?”
“乂我特那是我女朋友!”夏悯很想拍案而起,但是条件不允许。
“那就好。”田叔非常欣慰。
周围的警察脸都黑了,合着和纵火比起来,魒昶还更严重些?
但是当警察进一步询问时,当然,此时的情况已经更像是对质了,田叔却大手一挥:
“肯定不是小夏,他不可能是纵火犯!”
警察一听,来了精神,那年长的,或许是他们中的领导,眼神示意一旁的人做记录,一边问田叔:“哦?大叔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田叔乐呵呵地回答:“因为他不敢,他胆子可小了,在我家吃油条的时候,看到只蟑螂都能一蹦三尺高。”
啥玩意?这特么能是证据?
不光是警察,就连夏悯都是一脸的结扎相,面目都要扭曲了,虽然田叔是帮他说话,但是他都觉得这种话真的很没有必要,但还好这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以内。
如果说需要出示他的浏览器记录证明清白的话他干脆直接认罪就好了。
“大叔,你这都是很主观的判断啊,我们需要的是切实的证据啊。”
那年长警察到是依旧很有耐心:“而且你先前报警还说看到他准备对受害人不利呢,现在又说他肯定不是嫌疑人,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反复证词,那么就算是要确定他是嫌疑人,也要有证据啊。”
“这”
这句话好像确实问住了田叔,只见他深思熟虑良久,一直到夏悯要召唤小王子的时候,他才终于又开口道:
“要不.你们去我家调监控去?”
“卧槽!”不止是夏悯,警察们也都忍不住想爆粗口。
这案子最难的地方在哪?不就是附近没有监控吗?夏悯作为在现场和受害人唯一接触的人,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嫌疑人,但是同样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不是嫌疑人,唯一的目击者就是田叔,所以才折腾了这么久。
而这个时候,田叔突然说,要不去调监控?
你特么家里安了监控不早说!
“你们,从头到尾也没问过啊,不是一直在问我看见了什么吗那我看见的,确实就是小夏把那仨姑娘搬到楼道里面啊。”
田叔倒是很委屈。
不过大家好像倒是习惯了他的不着调,在年长警察的安排下,大家准备一起去田叔家里调监控。
路上,夏悯倒是忍不住开口问:
“叔,你说你干嘛还安监控啊,难道你喜欢从监控里看人家姑娘的生活?”
警车上的警察里也有女警察,闻言也是瞥了瞥田叔。
后者老脸一红,有些羞恼:“臭小子说什么呢?我那是为了防盗,而且我安的监控就楼道和楼梯里有,以前有租户给我反应说有时候会有小偷,我就钱请人安了监控,后来抓到过几次,小偷就基本没有了。”
“好家伙,你们这么一栋小破楼还有居委会呢,合着你还是个楼长不成?”夏悯一乐,心想还真讲究。
“居委会?”田叔摇了摇头:“不过楼长确实贴切,也不说什么楼不楼长的,反正整栋楼都是我的,可不是我说了算吗?”
夏悯瞪大了眼睛:“整栋楼?你还是个包租公?你不是卖油条的吗?”
“嗨,油条嘛,主要是太闲了,所以做点小生意,倒是也不图赚钱,能忙活起来就行。”田叔羞涩一笑。
去年家里出了点事,跟我自己也有关系,之前有的时候出现类似情况会在书里跟兄弟们说清楚,但是有的兄弟好像只想看书,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在这矫情确实不太好,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了,但是我可从来没有要太监过嗷,我可是励志要为亚洲男性争光的,什么太监不太监的,多难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