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没有入北京音乐学院之前,已经是拥有了一流的音乐水平。
因为,那是易浅哥哥教她的。
易浅哥哥说,他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将来在她生日的那一天,站在维也纳的音乐节上,在众人瞩目之下,给她弹一曲,生日快乐歌。
她帮着易浅哥哥去求过易逝爸爸和韶华妈妈,可是终究易逝爸爸和韶华妈妈都没有任何的妥协。
一直到了第四天,她从楼上下来吃早餐,看到易逝哥哥坐在餐桌前,优雅从容的吃着早餐。
神色淡淡,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后来,易浅哥哥再也没有教她弹过琴,易浅哥哥也从未提过去维也纳读音乐,再后来,易浅哥哥去读的经济学和管理学还有财经学。
一晃多年而过,易浅哥哥俨然变成了一位商业大亨,一如从前那般的过着日子。[
任谁看过去,易浅哥哥像是真的不喜欢音乐了一样。
一直到今天,不是她看到这一本《音乐周刊》,易喜欢想,自己一辈子,也许都不会知道易浅哥哥其实从未忘掉过。
只是,被迫放弃了。
不声不吭的放弃了。
姿态淡然的就像是,那一场和易逝爸爸韶华妈妈的拼死抗争,从不曾发生过一般。
易喜欢缓缓地将杂志放回了远处,歪着脑袋,看着虚空,像是在想了一些什么。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易浅在很多高层管理的簇拥之下走出了会议室,经过易喜欢的身边,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稍等。”便推门而入了办公室,那些高管对易喜欢点了头,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