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然一听,顿时觉得委屈得很,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在孟流光那里屡屡受挫,倒真是从未被谁这么一堵过。
“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去那片林子!”苏安然忿忿的说着,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吵吵什么?!”
苏安然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光线涌进,虽是黯淡,苏安然还是借着这微弱的光线,环视了小屋一圈。
小屋是泥砌的,似乎是临时收拾的,或者又是本来用于关押人质的,竟是空无一物。
“安分一点儿!”进来的是个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纪,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睛很小,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这样的五官,苏安然看了一眼,竟然就转眼即忘。
男人走到了秋染襟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团布,光线不明,辨不出颜色,堵了秋染襟的嘴,又转身,走向了苏安然。
苏安然见他走近,手里的布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苏安然感觉到那布上异样的气味,竟是干呕了起来,奈何嘴巴被这布塞住了,干呕到一半,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实在难受的很。
“现在可算是老实了!”看不见苏安然愤恨的眼神,男人对于自己行为很是满意,拍了拍手,笑着,走出了房间。
“砰!”
房门重重的阖上,屋子里再次暗了下来。苏安然虽然看不清秋染襟的脸,却明白此刻的他定是和自己一样,被嘴里这异味甚浓的布熏得十分难受。
时间似乎就在苏安然的不停干呕中一点点的流走,苏安然觉得自己的胃一阵阵的抽痛着,按照秋染襟的说法,他们应该有一日未进食过了,如今这样的干呕似乎都快要将她的力气用尽了,偏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苏安然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