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娘您下手之前,那个……那个……在下想把事情说清楚,那样的话……就算是死于姑娘剑下,也是死得其所、死得不冤、死得瞑目、死得……”
“少废话!快说!”
“在下楚云,并非姑娘口中的淫贼,在下可是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啊!”楚云毫不吝啬地堆砌词语夸赞自己,并顺手将打开一半的房门,又轻轻地合上了。
“哼!如此行径也敢自称是正人君子,真是脸皮比城墙都厚!”
持剑女子冷冷娇哼一声,剑锋更是贴近了楚云的皮肉几分。但突然这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你方才说什么,楚云?”
“呃……正是……”
被剑锋架在脖子上的楚云,急于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解释,哪里还会留意对方在询问自己名字时,眼中流露的一抹异色。
见眼前女子稍有犹豫,他急忙接着解释起来:“姑娘,您如此说可就本末倒置,倒果为因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姑娘息怒,在下能体谅姑娘此刻的心情,也深知姑娘您怒火中烧,但是人在愤怒的时候,很容易失去理智,从而失去正确判断力……”
楚云警惕地缓缓转身,打算与这位女子面对面的交谈,因为他觉得那样才具有说服力。
不过当他转过身来,看向眼前女子时,他不禁有些呆住了!
首先是这女子的海拔真的不一般,除了高挑的纵向海拔让楚云感到意外,就是……‘横向海拔’也是极其的出类拔萃。
少女的身子被红色的蝉翼浴巾包裹着,匆忙出浴以至于浴巾湿漉漉地,更是由于布料尺寸的限制,致使部分香肩露在了外面。
在烛光映衬下,愈觉得冰肌玉骨,粉面樱唇,格外娇艳动人。
“真漂亮……好香啊……”楚云自认为定力不错,可面对眼前紧逼地美丽女子,他心脏也急剧狂跳起来。
持剑女子见楚云一副猪哥像,顿时是羞怒起来,杏目圆瞪就要动手。
楚云见状,急忙反应过来,连忙安抚道:“可姑娘您样貌如此美艳动人,又如此的清丽脱俗,怎么会犯下如此低劣的错误呢?”
“你……!”
“姑娘,出现在这里,是在下有错在先,不过……要说在下偷窥姑娘沐浴之事,那就有些言过其实了!甚至……甚至有点侮辱了在下的人格!”
持剑女子听了楚云这番话,顿时是又气又恼又好笑:“嗬!……言过其实!?”
楚云如此偷换概念,让持剑女子觉得,做人能做到这么不要脸,那也是人类的一个另类极限!
“在下请问姑娘,从姑娘您进入房间脱去衣物,以及进入浴桶沐浴这一过程中,姑娘可曾见到在下身在房中?”
“呃……”
“这就是重点了!”
楚云唾沫星子横飞,连珠炮似地语速极快,为的就是不希望对方有思考的余地。否则稍有不慎之下,自己的小命就留在今夜了。
咽了一口唾沫,楚云随后继续辩解,“姑娘作为一个清秀脱俗,又如此知性谨慎的妙龄少女,怎可在没有清楚周围环境安危之下,而贸然的宽衣解带裸露肌肤,难道这个不是姑娘你的失误吗?”
“我……”
楚云不给对方解释的余地,急忙打断女子说话,接着又道:“只不过……所谓古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能够发现失误,并及早帮助的姑娘留心改正,在下此举算不算有提醒之功呢?”
“你不必谢我,在下再请问姑娘,当姑娘您宽衣解带之时,我能……咳咳……能从床榻下面爬出来阻止您吗?不错,答案很明确,当然不能!”
楚云自问自答,丝毫不给对面女子搭话的空间。
“这!……”
“这,这就对了!”楚云拍手称赞起来,一副你很上道的表情望着对方,“孔子曰:人之初,性本善,你洗澡,我偷看……”
“你!……你说什么!?”
“呃不对,应该是……孔子曰,君子三戒,这第一诫就是少年戒色,在下自幼便以儒家君子戒律为标,又岂会做出这等窃玉偷香之事?”
楚云担心自己说的还不够分量,于是又道:“子又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姑娘您觉得一个根红苗正的儒学弟子,会因为美色当前,而自毁十五年的忠实信仰吗?”
(今天感谢四鬼,与踏雪打赏支持,以及前几日长安、彷徨哥,以及逗比阳光,寒哥、百里等人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我写书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