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人就死了,这么多年,马六指也一直暗中搜寻着这扇门的下落,但是奈何老人当年根本就没说这扇门是什么门,这也让马六指的寻觅之路把步步维艰,但是经过不懈的努力,马六指还是得到了一点消息,那就是“天门”。
但是这“天门”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就在他得知“天门”这个秘密没多久的时候,麻烦上门了,而来找他麻烦的正是他当年的老友,曾经生死患难的兄弟,普启阿达。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明了了,普启阿达追杀马六指,马六指被杀,从而留下这些东西来让我警觉,并且帮他寻找“天门”。
“你听说过什么天门吗?”我问顾辛烈。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顾辛烈摇了摇头。
我把那把钥匙揣进怀里,跟那铜鱼放在一起,而那封信则被我烧了个一干二净,我清楚这种东西如果被外人看见或者拿到,那无疑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节外生枝并不是什么好事,况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把钥匙,恐怕就是那普启阿达一直寻找的东西……
我跟顾辛烈回到了市区,赶往了酒店。宴席也才刚刚进行没多久,我跟顾辛烈走过去跟谢思还有王虎坐在了一起,旁边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是看打扮也知道是来参加葬礼的。
“哟,林先生吧?早就听六爷提起过您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哈哈,我是在市局工作的,姓胡,这是我的名片。”
我刚一落座,在我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有着一头油亮头发的大叔就站起来冲我笑道,还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你好你好。”我本来不太喜欢交际,但是人家主动过来,我也不好驳人家那个面子。
因为葬礼后有一次讲话,没办法也,只能我上去说了,我说的话也是简单明了,意思就是今天来了的都是六爷的朋友,也就是我林悲的朋友。
有个大事小情的,以前六爷是怎么帮你们的,我林悲就一样怎么帮你。
我说这些话倒并不是虚张声势,这些人都是马六指生前的关系网,他在遗书上把这些的人弱点,习惯,还有工作都讲个明明白白,明显就是在为我造势,也就是铺路,如果我不好好利用的话,恐怕还真的是有点浪费了。
一场宴会下来,光是名片就收了五十八张,连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但是谢思盘算了一下礼金之后,更是让我目瞪口呆。
足足五十八万,这来的不过一百余人,竟然能收到这么多钱,这真是我意想不到的。虽然我也并非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但是这五十多万砸在脑袋上还真是让我有些失神。
交完了一系列费用的话,大概还剩下个五十万左右,这笔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我把银行卡交给谢思,一切也全都交由她打理,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一个默契,我从来不问谢思要不要买什么,谢思也不会问我卡里有多少钱,这些钱是哪来的。
有一次我问她说:“我这些钱都是黑钱,你怕不怕。”
谁知这妮子也只是搂着我说:“这都是我男人拼了命赚回来的,我得小心仔细的慢慢用。”
……
忙完这一堆琐事,我告诉王虎把店门关上,让他回家陪陪老人,然后带着顾辛烈就回了我自己的家,谢思则去楼下买菜。
“我有些事情,顾小哥你得帮我参谋参谋,我跟澄雪、蔓烟也谈过,但是不是特别透彻,今天你也跟着来讨论讨论。”我边拉着他边往回走。
“什么事?”顾辛烈问道。
“到了吃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等到谢思做完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很简单的几道家常菜。
“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顾辛烈喝了一口酒,问我道。
“你说,历史上有名头的人物,如果想找他们的墓穴,从古籍里是不是大多都能翻出来个一二?”我打了个酒嗝,说道。
“十有八九,但也不是绝对。”顾辛烈沉吟了一会,说。
“顾小哥,不瞒你说,我一直在找一个人的墓,但是我翻阅了无数古籍,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提起过他的墓。”我皱了皱眉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谁的墓。”
“林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