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肉棒一次次撑开穴壁摩擦,小穴遭受猛烈的蹂躏,那种被完全撑开侵占的撕裂感既是极端的快乐又有种名的恐惧,许浦双手胡乱挥舞着在雾气弥漫的窗子上划出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手掌印,然后蓦地僵住,在赵锐猛的将他翻了个身,从正面抵着他又狠又深地干进去之后,急促的浪叫了声,那被蹂躏的红肿肉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剧烈抽搐了片刻,继而尿孔大张,一大股淫水骤然从那处蠕动的小孔中喷发出来!
“啊!插,插满了!呜啊啊!”,许浦迅速用手抓住赵锐的肩膀,指甲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下面修长白皙,满是汗水的双腿用力紧绷,挣扎般的踢蹬了几下,又无力的滑下赵锐的壮腰,两腿无比淫荡的开合着。
赵锐完全没有去扶着他的意思,壮臀猛挺,将他一下下抛送着去套弄他的肉棒,“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货!呼、呼..........夹的那么紧!怎么就那么骚!”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坏了..........不要了..........啊唔..........插坏了、坏了..........啊..........”,许浦仰着头,泣不成声的望着头顶晃个不停的天花板,整个身子一下下贯穿在那粗硬狰狞的肉棒上,完全被兽性大发的赵锐操了个透。
“小骚货,这一下就操坏你”
噗嗤噗嗤数十声砰砰巨响过后,赵锐窄臀剧颤,狠狠的一挺腰,一撞,一干,死死贴着阴阜的囊袋一边抽搐一边输送,滚烫的精液便全都射进了许浦的肚子里,道道射进最深,甚至像是要烫穿了那红肿宫壁的程度,许浦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被射的喉头只能发出“嗯!嗯!”似哭非哭的闷喘声,两只脚背死死绞缠在一起,然而那早已发泄过数次的阴茎却垂头丧气的立在那里,倔强的耸动了两下,依旧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
赵锐并不急着往外拔,就这样埋在他的身体里,变态似的久久的合二为一的胶着在一起,他甚至舒服的在许浦耳边说着内射他的种种感受,越说越过分,等许浦红着脸听的快要崩溃,才捧着他的小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床铺的放箱子走去。
“嘶..........别急着挤,放慢呼吸”,还未软下去的茎身依旧精神,随着走动,硕大的龟头不时戳顶在某一块软肉上,许浦趴在赵锐怀里,神经始终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高度紧绷,敏感的穴肉完全不受控制的又是吸又是咬,使得性器进入的那部分,被吸吮的裹满了淫亮透明的水光。
等两人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皆又出了满头的汗,赵锐看了许浦一眼,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提臀慢慢的从骚穴里拔出性器,扯的鲜红穴肉不断外翻,那强大的吸力,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的还想干他几回。
而大概是精液射的太深了,即使大鸡巴全部拔了出来,涌出穴口的也只有潺潺淫水,他射给他的东西,还被完好的裹在小穴里。
“呜..........”,许浦发出急促的喘息,整个过程中始终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望向赵锐,那模样就像是个被干怕了的小可怜,腿间红肿,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知道难受了?”,赵锐捏着许浦的脸,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名很是性感。
许浦脸颊滚烫的点头,当那浑身的红潮褪下去后,白皙皮肤上的痕迹就越发的明显,尤其是从大腿根处若隐若现晃出来的青色指痕,和那就像是被什么畜生啃咬过的红肿乳肉,都在彰显着他刚刚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粗暴的情事。
赵锐喉头发紧,不敢多看,转身进到卫生间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结果躺在床上的他已然昏昏欲睡,连赵锐为他清理,都没有动过一下眼皮。
擦拭过后,赵锐也仅着一条内裤掀开被子躺下,他本来是打算直接休息的,可是..........转头看了眼貌似睡的正香的许浦,他仍是把人侧身搂进了怀里,低下头,嘴唇距离许浦还有两公分的时候,又如梦初醒般的停下..........
未尽的话似乎有着无尽的挣扎,赵锐垂眸看了眼许浦的发顶,最终将下巴抵了上去,手臂紧紧勒在怀中纤细的腰上,闭上眼睛低叹出声。
“呜..........轻..........轻点..........”,许浦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双手软软搭着赵锐的肩膀,胸前两颗嫩红硬翘的乳头正被赵锐含在口中吮吻舔舐,伴随着暧昧色情的水渍声,赵锐长指紧紧掐住他饱满臀肉使劲揉弄,弓着劲瘦的腰身,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干的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跟着剧烈颠簸,一次次往那白色的墙壁上砸过去。
砰..........砰..........砰..........沉闷的碰撞声在男生们的嘈杂中也许很是微不足道,但在许浦耳里,那就是他们二人在同学们隔壁,背着所有人“偷情”的证明。
许浦哆哆嗦嗦的夹紧了赵锐的腰,即使咬住下唇,不可遏制的颤声哭喘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会..........会听到..........呜..........太重了..........”
由于太过紧张,那白皙大腿内侧一带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赵锐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他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赵锐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许浦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许浦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赵锐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他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许浦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赵锐坚实的臂膀挽着许浦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他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乱的声响已经让许浦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赵锐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唔!”,许浦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赵锐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