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别乱玩游戏

关灯
护眼
为什么?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邬樊裹着被单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这是一个大的套间,房间外还有一个很大的会客厅。

男人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放过了他,走去卫生间洗澡了。

男人从他身上离开时,邬樊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哪哪都疼,腰椎和后穴处更是一动就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他咬着牙趴在床上,等男人走进浴室里面传出水声时,他才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时还因为脚下一软,整个人给直接摔倒在房间的地板上。

冰冷的瓷砖冻的他浑身发颤,身体又冷又痛,后穴处还随着他这一摔流出了不明的液体,像是失禁一样湿哒哒地弄湿了屁股底下的那一小块瓷砖。

邬樊气得浑身发抖,就连牙齿都在打着颤,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的被单,另一只手撑着地板努力让自己站起来。

他尝试了两三次后才终于让身体站直,他环顾了一圈,看陈设像是酒店的房间。

他抬脚一动,更多的液体就从被撑开撕裂,还没来得及恢复的穴口处溢出,然后沿着腿根一路向下滑落。

邬樊身形一晃,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闭了闭眼。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原本雪白的臀部此时又红又肿,大腿内侧也满是牙印和吻痕,两侧腰窝处更是布满了狰狞可怖的指痕与压痕,后背前胸全是青青紫紫斑驳一片,这完全是一幅惨遭蹂躏后的模样。

邬樊在漆黑昏暗的房间里找不到衣服,只能先裹着一张被单踉踉跄跄地往房间外跑去。

他不知道刚刚强奸他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地在婚礼休息室休息,然而一觉醒来却被一个变态压在了房间里肆意侵犯。

到底是谁会做这样的事?还是说他曾经得罪了谁,所以那个人逮着他落单的机会,悄悄把他带走,然后用这样的方式报复羞辱他?

他现在的心里又慌又乱,惊怒交加,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房间,远远地离开这个噩梦之地。

邬樊目光涣散地抓住门把手,耳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一颗心像是被高高地悬吊在半空,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着,恐惧与虚弱让他的手都抖不像样,平时轻而易举就能拧开的门,此刻却因为手抖而好几次从抓着的门把手上滑落。

他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地压下门把手,拧开了门,昏暗的光线从门缝里挤进来,骤然而至的光亮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

房间外并不是走廊而是一个大型的会客厅,这是一个巨大的套间,会客厅左侧占满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高悬的月亮与远处的万千灯火。

此刻的落地窗前正站着一个身穿浴袍身材高大男人。

邬樊扶着门框走出房间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一颗心急速地往下坠去,惊恐在一刹那到达了顶峰,他差点没忍住惊叫出声。

男人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人,邬樊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扶着身后的墙壁,后背贴着墙身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往门口的方向移去。

会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很昏暗,邬樊看不清落地窗前男人的侧脸,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的那个男人和里面的那个变态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能在一个套间出现的不是同伙就是同伴,邬樊还没有傻到要向那样的人求救。

只是看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眼熟,但邬樊现在的脑子里又晕又乱,根本就没法思考,所以也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对着落地窗打电话的男人从他出房间的那一刻起,唇角就扬起了一抹淡笑,平日里总是温柔和煦的一双狐狸眼里满是贪婪与戏谑。

他就这么站在窗前,一边静静地欣赏着身后邬樊捂着嘴小心翼翼往门口移动的可笑模样,一边语气懒懒地对电话那头的男人的说道:“你再不过来,我们的小宝贝就要溜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我在门口。”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落地窗前的男人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他并没有转身,而是继续站在窗前,看着窗玻璃上倒映的身后的景象。

紧闭的房门前,邬樊正一手狼狈不堪地裹着被单,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开门,落地窗前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转过身,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一切,轻声低喃了一句,“真是可怜呐。”,然而眼底却并没半分怜惜之意。

他不阻止邬樊逃跑不是因为他心软仁慈,他只是在等着邬樊开门后的哪一出好戏。

那个小傻子总也长不了记性,所以永远也学不会防备,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欺骗与背叛。

这样的傻子没有什么好值得怜悯的,把不该当真的东西当了真,是得受些惩罚才好。

邬樊屏住呼吸轻轻地转动门把手,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走廊外的光从门外溢了进来,邬樊眼眶一热,一直提着的心才终于稍稍地落下了些,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联系上哥哥,他就能回家了。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炮灰向导总惹疯批觊觎 在雌堕前一刻被救下的精灵 百分百被撞破在自慰 男人国2 大肚美人合集双/生/产 献瑞 圣杯传奇 出岛 不可抗力 (无限)非典型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