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邬樊怔怔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是,我爱你,小樊。”男人低下头,双唇再一次贴上了邬樊的唇,然而这次邬盛却不再满足于那种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他伸出舌头,柔软湿滑的舌尖轻柔地舔舐过邬樊的唇缝,试探着想要让邬樊能把嘴张开放它进去。
温热的舌尖扫过唇间留下一丝旖旎的湿意,邬樊这才回过神来,他一把将亲吻他的男人推开,然后看着男人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再次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从前被排挤,被嘲笑,被欺负得再厉害也没有在邬盛的面前诉过一次苦,流过一次泪,被欺负了没流泪,受伤了也没流泪,可这天晚上却一次性地把前二十年里没留过的泪通通地一下子流光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他满脸泪痕地笑着问邬盛,“哥,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有脸跟我说的出爱这个字?嗯?”
还有什么比他现在这样还要不堪与绝望的?
被自己爱慕了多年的人下药然后亲手送上别人的床,他一直小心翼翼爱着的男人还要若无其事地站在床边亲眼看着他是怎么被被人凌辱的。
邬盛看向他的每一道目光都像是是一把凌迟的刀,将他的尊严,他的人格,他的一切都一片片地割裂个精光。
他还在想邬盛到底是有多恨他才会这样对他,结果到头来他却跟他说爱?
真是可笑啊!
他爱他什么?爱他被别人捅穿,操烂的模样?还是爱他向条狗一样卑微地恳求他救自己时的那副可笑模样?
邬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邬盛,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他只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荒诞至极。
他看着邬盛,心里眼里满是痛苦和愤怒,他一声又一声地质问着面前的男人,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浓浓的悲戚和悲哀。
“邬盛!我刚刚那么卑微地求你救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你爱我?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你爱我?!封丞这个变态来拉我,强奸我,把鸡巴往我身体里捅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起来你爱我?!!”
邬樊又哭又笑,看上去活像个疯子,他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他么地魔幻和扭曲了,他们大概都疯了吧,他现在是真的想把这个世界当做一场游戏了,他也是真的想把身边的这群疯子当做npc了。
他仰着头,看着邬盛,看着这个他这么多年来小心翼翼仰慕着,爱慕着的人,轻声地问了一句:“哥,你这算什么爱呀?你的爱是的有多么地扭曲和变态啊?!”
身后的封丞还在抱着他的腰急速挺动着,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像是在宣泄着什么无名的怒火一样。
身体里的那根鸡巴让他作呕,面前的男人让他厌倦,身体被操得东倒西歪地摇晃着,邬樊双手紧紧地抓着邬盛胸前的衣服,垂着眸也不看邬盛,而是面无表情地喃喃自语道:“哥,你知道吗,我送你和颜笙的那对胸针和袖扣是我亲自画图设计的,原本一天就能成稿了,我却愣是画了三天,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了,我甚至还能画的更久。”
邬樊缓缓抬眸,他眼里蓄满了泪水,他只能看到眼前人的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像是得了什么癔症一样,一个人自顾自地絮絮叨叨着,“我不想送你结婚礼物,但我又想给你最好的,所以我一遍遍地改,一次次地延迟,成稿的那天晚上我手里拿着那四张设计图发了很久的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图纸都被我弄湿了,上面滴滴答答地落满了眼泪,邬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作践我?呜,咳、咳...."
邬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把心脏,把身体里所有的不堪和肮脏都通通给咳出来一样。
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都变了脸色,封丞一边冷冷地看着邬盛,一边默不作声地轻拍着邬樊的背给他顺气。
宝贝儿漂亮又好艹,他可没想把人给活生生地气死了,他轻轻地拍着邬樊青紫斑驳的后背,上面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咬痕,看得他身下的鸡巴又涨又痛,可是看着怀里还在咳个不停的小宝贝,他还是硬生生地忍着暂时不动。
邬樊越是咳嗽,后穴就越是吸咬的厉害,封丞忍得额头青筋直冒,身下的鸡巴涨的都快要爆炸了,欲求不满的欲火全部转化成了对邬盛的怒气,他咬牙切齿地瞪了邬盛一眼,也没等邬盛再开口说什么屁话,拉过邬樊的肩,擒住他的下巴就像往他嘴里度气。
然而有人的动作比他还要快一步,他才刚动手,邬盛就已经一把拉开了邬樊捂着嘴的手,然后掐着他的下颌,逼迫他把嘴张大,直接就吻了上去。
邬樊的呼吸一点点地平复下来,能喘得过气后,邬樊伸手就想把邬盛推开,然而两人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悬殊,邬樊被下药又被折腾了一晚上,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被他推搡着肩膀的邬盛甚至连身形都没有摇晃一下。
邬盛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掐着他下颚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将邬樊想要闭上的嘴牢牢地固定住,然后伸出舌头毫不迟疑地就往对方的嘴里探去。
邬盛灵活湿滑的舌头舔过邬樊的牙床和上颚,然后缠上了邬樊不断逃避退缩的软舌,就像蟒蛇绞紧的猎物,缠上了就死也不放。
对于邬樊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和人亲吻,还是和自己的亲哥哥,吻得这样深这样重,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脑子里晕又又乱,心里却苦痛交加。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邬盛正把手指往他被捅得胀痛发麻的后穴处插入扩张,等到邬盛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去的时候才惊觉起来,然而他的嘴被邬盛堵着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唔唔’声。
封丞实在是忍得烦躁极了,他不耐烦地朝邬盛吼了一句,“快点,老子都快要憋死了。”说完自己也伸出手指往邬樊的穴里插去,帮着眼前这个死人脸扩张。
他第一次那么后悔当初把这个冰山脸拉入伙,这家伙脸色又臭又腹黑,宝贝儿还喜欢他,简直是麻烦死了,如果不是惩罚本至少需要三人组队才能把宝贝儿留在身边,而不是被像上一次那样被扔到118层受苦,他才不想要和面前这个变态分享自己的宝贝儿。
他在心里骂邬盛变态,却丝毫也没有自知之明地想起来,他自己在别人眼里也同样是个变态,起码在邬樊的眼里,这个屋子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都是一群疯子,一群把人当玩偶作践的疯子!
当邬盛真的把狰狞可怖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边缘时,邬樊还是没忍住哭着求饶了,他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喉咙里打着哭嗝,结结巴巴地向着邬盛说着讨饶的话。
“哥,邬、邬盛,别…….进、进不去的……..求你了,进不去的,我会死的,求、求你了,我、我给你撸……..给、给你口,怎么样都行,一、一个一来,别这样弄我,我真的受不住啊,邬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