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他直接被邬盛艹晕在了床上,可即便是晕了也没被放过。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邬盛还在艹他,男人身下的鸡巴像台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一样,一下下用力地狠凿进他的穴肉里。
他的两条腿踩在邬盛的大腿上,后背紧贴着邬盛的胸膛,被邬盛用帮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抱在怀里艹,后穴处那根作恶的鸡巴顶的很深,往外抽出来的时候用力地像似要把肿胀的穴肉也一并带出。
恐怖如斯。
邬樊双手垂落在邬盛的身侧,指尖抽搐着一下下地随着邬盛颠弄的节奏划过床单,像是旧式唱片机的压针,摩擦着发出一道道沙哑而沉闷的声响。
邬樊已经没有力气去抑制喉咙里翻滚而出的呜咽声和呻吟声了,他的心和他不停吞吃鸡巴的后穴一样,已经被艹的麻木了,他的脑袋后仰着搭在邬盛的肩膀上,眼神木讷地看着头顶那一片雪白的房顶。
真干净,不像他,那么的肮脏泥泞。
后穴处不断地有液体滑落,他的小腹怪异地鼓胀着,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妇女,里面装着的不知道是邬盛新鲜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还残留着封丞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终归都是些肮脏的东西。
那些乱七八糟的淫液装在他的肚子里,压迫着他的胃,他的心脏,让他觉得恶心又难受。
封丞那个变态昨晚还想往他的肚子里射尿,如果不是邬盛及时阻止了,邬樊觉得他大概当场就能吐了。
真他么的恶心。
这是真把自己当条狗了,还想射尿圈地盘?
邬樊觉得封丞真的是又疯又变态。
邬盛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横过他的胸膛环抱着他的肩膀,男人的胸膛宽阔而炙热,如果是往常,他会很喜欢邬盛这样的怀抱,因为被抱着的时候会让他充满安全感和安心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他被整个世界环抱住了一样,然而现在…………
全都是痛苦。
邬盛抽插的动作变得急速而起,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向了他的结肠口,软糯嘟起的环口处被猛烈撞击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像是头凶恶的猛兽带着势不可挡的攻势想要闯入其中。
“呃,嗯……….,啊…………”
邬樊的肚子抽痛的厉害,他摇着头,一道道痛苦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他的两只手搭在邬盛的手臂上想要拉开禁锢在他身上的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一双冷白修长的腿狠狠地踩在邬盛的大腿上用力的来回蹭蹬着。
好痛,太痛了。
这个疯子!
邬樊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湿透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根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汗。
邬樊挣扎的厉害,邬盛抱得就越发的用力,箍在邬樊腰间的手臂不断地收紧,更加用力地压在邬樊饱胀的小腹上。
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恶性循环。
痛苦夹杂着快感在不断地叠加,冲击着邬樊身上的每一根感官神经,邬樊全身的肌肉被竭力地紧绷起来以抵抗即将到来的莫大痛苦与冲击。
“停,唔………停、下………..呃,不——”
凶煞的鸡巴一下子顶开了脆弱的环口,兴奋地抖动着往里面撒播胜利的喜悦。
“呃,呃……….嗬…………”
邬樊从来没有被插得这么深,他的五指死死地扣紧邬盛小臂上的皮肤,在上面划出一道道带血的擦痕,白皙的脚背连同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向上翘起,脚跟用力地抵压在邬盛的腿骨上,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被压出了一个深深的压痕。
邬盛把头埋在邬樊的肩窝处,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叹,手臂用力地压着邬樊的肩膀和腰身把他更深地压进怀里,粗长的鸡巴牢牢地插在邬樊的结肠口处畅快地射精,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地击打着脆弱不堪的肉壁,邬樊张着嘴巴却连一声痛呼声也发不出,干涸肿痛的喉咙处只能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嗬气声。
邬樊浑身痉挛着,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真的是被艹怕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法从这张床上下来了,他觉得邬盛是真的想把他直接艹死在这张床。
嫣红的眼尾处不断地滑落过一滴滴生理性泪水,邬樊声音沙哑而颤抖地问,“够了吗?能停了吗?哥,别艹了,行吗?”说到最后,沙哑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破碎的哭腔和乞求,听得人都心疼不已。
邬盛侧过头,吻了吻他的眼尾,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未尽的情欲,“乖,再忍忍。”
“呜呜呜…………”邬樊是真的忍不了了,邬盛的话音刚落他的心里就彻底破防崩溃了,哽咽声一下下从喉咙里滚落出来,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内射完了,那根还未疲软下来的鸡巴依旧紧塞在他的身体里,但他是真的不想再做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
“乖,别动,别动,很快就好,再忍忍,乖。”邬盛一下下地亲吻着他的耳垂,安抚着怀里不停乱动的人,然而什么用也没有,怀里的人依旧挣扎的厉害。
邬樊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类似的话语从昨晚到现在他听了千八百回了,每一次叫他再忍忍都昭示着接下来会有更加恐怖和痛苦的凌虐,他都被虐出本能了,浓浓的不安感从身体里翻涌而出,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抖动了一下,邬樊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更加拼命地挣扎着,弹动着。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不要,邬盛,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液体像是高压水柱般激射在邬樊的肉壁上,邬樊浑身打着颤,低垂着头,像一具了无生机的破布娃娃一样,四肢都软软地垂落在身侧。
邬樊无力而又绝望地低垂着脑袋,泪水像水珠一样滴滴答答地打落在邬盛结实有力的手臂上,他的胸膛哭得一抽一抽的,肚子被尿液激射成一个鼓胀的小圆球,全身上下青紫斑驳,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整个人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好不可怜。
邬盛心里却愉悦极了,把邬樊灌满的感觉让他身心都感到莫大的满足,他全身的毛孔都随着这泡尿液的释放而畅快地舒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