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虽然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力气却出奇的大,轻轻松松就能就邬樊这样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给抱在怀里,而且走得还很稳。
最初邬樊没法下床的那几天,他们两个也像现在这样轮流抱着他进进出出的,后来邬樊能下床了,他们一见到他还是习惯性地伸手就抱,就像是抱上瘾似的,无论邬樊怎么挣扎反抗,他们都只当是情趣,依旧我行我数。
颜笙稳稳当当地抱着邬樊下了楼梯,要往餐厅的方向走的时候,邬樊却不想再被他抱着走了。
虽然邬盛对别墅里的佣人重新进行了安排和调整,那些被留下来的都是些嘴严忠心的,但邬樊依旧不想被别人他被一个男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走,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哥名义上的丈夫。
虽然他没有在别墅里听到过什么闲言碎语,但每次和邬盛以及颜笙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人对他的态度和行为简直可以说是毫无顾忌,肆无忌惮。
他们的这些行为让邬樊觉得很难堪,这就像是把本该藏着掖着,见不得光的不论关系硬是被人扯开外衣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人的眼皮底下一样。
即便别人没在他面前说过什么,邬樊依旧觉得别墅里的佣人看他时都带着不一样的目光。
邬盛他们觉得无所谓,邬樊却觉得很羞耻,可他越是想逃避,他们就越是喜欢逼迫他习惯和面对,就像现在这样。
“颜笙,放我下来,餐厅有、有佣人,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邬樊抓着颜笙衣服的指尖仍在微微地发着颤,他紧紧地抓着颜笙的衣服颤声乞求道,“你和我哥是夫夫,你不能这样老抱着我走来走去,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颜笙低低地发出一声轻笑,不仅丝毫没有想要把邬樊放下来的意思反而是抱得更紧了,他将邬樊整个人往上颠了颠,原本托住邬樊腿弯的手臂向上移了移摸上了邬樊绵软的屁股,然后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邬樊的饱满的臀肉。
“有人就有人,有什么关系呢,能在这间别墅里留下来的人什么也不会、也不敢对外说,你怕什么呢?”
邬樊皱着眉伸手想要按住颜笙放在他屁股上作乱的手,却被颜笙隔着裤缝狠狠地往后穴口处按压了一声,邬樊发出一声闷哼,搭在颜笙手腕上的手一下子就脱力了。
“乖点,”颜笙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里面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邬樊手一抖,下意识地就收回了自己阻挡颜笙作乱的手,颜笙满意地勾了勾唇,然后才继续施施然地说道:“你以为这些天来房间都是谁打扫的,他们什么都知道,所以没什么好顾忌的。”
邬樊身体一僵,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垂落的睫毛轻颤着,遮挡住了他眼底的自嘲与苦涩。
是呀,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之间不堪又难以启齿的乱伦关系,他不过是,不过是还妄想着在人前留一份体面吧了。
可是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一个性爱玩具而已,又有什么感受好需要使用者在乎的。
邬樊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地仍由颜笙抱着他走,颜笙警告似地在穴口周围又按又揉了好一会才放过邬樊。
餐厅里的佣人在来来往往地布菜,见到颜笙他们走进都默不作声齐齐地低下了头。
邬樊把头垂得更低了,胸口里像是被憋了一口气不上不下似让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原本只是指尖在发着颤,现在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发起了抖。
看着越来越近的餐桌,邬樊只希望颜笙能够再走快点,这样起码他能快点从颜笙的怀抱里出来,能够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然而颜笙这次却直接抱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了,邬樊坐在颜笙的大腿上时还没能回过神来,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抬头看向颜笙,然后手脚并用地就想从颜笙的怀里出来。
颜笙却轻轻松松地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就坐在这里吃。”
“什么?!”邬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抗拒与不悦,嘲讽的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难不成还想给我喂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