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禁欲冷峻的男人身下立马就站了起来,鼓鼓囊囊地撑起一大片,如果邬樊此时回头,肯定会吓得手脚并用地往桌子上爬。
邬盛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要给他上药,反而更像是想要直接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邬樊一无所知地趴在桌上,蜷缩着肩膀,白皙修长的双腿因为紧张和不安而紧绷起来,饱满圆润的两瓣臀肉在清凉的空气微微打着抖,在金色的阳光照射下,白的晃人眼。
邬盛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那两瓣绵软的臀肉,青年白皙细腻的皮肤抚摸起来手感极好。
邬樊的双臀圆润挺翘,大小适中,柔软饱满,邬盛一手便可以包裹住他的半边臀部,然后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把那两瓣臀肉握在手里肆意把玩揉捏,搓揉出各种下流的形状,这种感觉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独属于男人掌心处的灼热温度,邬樊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腿,想要让身体往桌子的方向更贴合些,他的脸上简直是红得像要滴血,饱满有弹性的双臀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绵软的臀肉被晃出了一阵勾人的肉浪,邬盛放在邬樊臀瓣上的手指一下子就收紧了,细腻的臀肉争先恐后地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看得邬盛眼睛都红了。
邬盛不动神色地把药膏放到桌面,然后把一条腿插入邬樊紧闭的双腿间,邬樊察觉到不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撑起身体想要往后看去,却被邬盛一手给按回到桌面上。
邬樊这下是真的急了,身体拼命地扭动着,两只手都往身后的方向伸去,反手抵住邬盛的大腿和腰腹,他脸色涨红,气愤地说道,“你说过不动我的。”
“没有,”邬盛单手解开皮带,面不改色且理直气壮地狡辩,“我只说过让你乖乖趴在桌上,并没有说过你乖乖趴在桌上后就不会肏你。”
“艹,邬盛你混蛋,你还要不要脸了,放开我”邬樊是真的被气急了,他还从来没有想过邬盛会有如此无耻的一面,言而无信可从来都不是男人的风格,他没有想到邬盛会为了上他连脸都不要了。
邬盛可以不要脸,但邬樊不行,一想到还在楼下等着的那些人,邬樊就慌得要命,万一他们在上面待得时间太长,让他们起疑了怎么办?万一他们上来找他和邬盛,他又该怎么办?
邬樊还想到了一个更让他觉得惊恐的问题,那就是,邬盛进门的时候锁门了吗?!!
“邬盛,别,别,下面还有人等着,别这样,邬盛!!!”
邬樊用力地抵住男人的胯骨,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往桌子上爬,却被堆叠在脚踝处的裤子给绊了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往上移一点的身后又重新滑回到原处,恰好被男人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的粗长性器给狠狠打了个正着。
啪的一声脆响,沉甸甸的鸡巴狠狠地拍在邬樊白皙柔软的臀肉上,邬樊被打的一愣,旋即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的,简直是羞愤难当。
窗外的阳光洋洋洒洒地洒落在桌子上,书桌正对着的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甚至都没有拉上窗帘,邬樊透过窗外看去,还能看见阳台旁边种着的那棵木槿花树枝干上立着的那只小雀鸟,浅灰色的小鸟正歪着脑袋,滴溜着黑漆漆的眼珠子往书房里面看。
还真的就是妥妥的白日宣淫,不知廉耻极了。
邬樊觉得自己甚至都抬不起头来面对窗外那只懵懂看着他们的小雀鸟,然而无论他再怎么挣扎,在邬盛的眼里依旧跟小猫挠人一样丝毫不起作用。
邬盛单手就擒住了邬樊向后胡乱挥舞的手腕,然后把腰间解开的皮带抽出来,三下两下地就把邬樊的手腕压在他的头顶处给绑了个严实。
男人粗长肿胀的性器从一旁的臀尖处滑向邬樊的臀缝,沉甸甸的鸡巴被深深地夹在邬樊的臀缝中央,邬盛缓缓挺动腰身,鸡巴在邬樊的臀缝间上下滑动摩擦。
邬盛的气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一贯淡漠的眼睛里眸色暗沉,他一只手按住邬樊的肩膀,缓缓地挺动腰身,让硬烫的鸡巴舒舒服服地享受两瓣面团似的臀肉的夹弄,同时另一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药膏,单手拧开。
邬盛俯下身,在邬樊的颈侧和耳侧吻了吻,低声哄道,“别动,给你上药。”
“滚开,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鬼话!!!”邬樊还在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却从他的穴口处挤了进去。
邬樊被冻得一个激灵,也才终于回过神来邬盛嘴里的擦药到底是怎么个擦法了,邬樊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磨着牙故意说着气话,“呵,不劳您用鸡巴捅着给我擦药了,家里面不是有很多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吗?用那些也一样可以涂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