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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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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集体奴化群调,无羞耻心,克苏鲁,剧情章,只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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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尤利西斯的,是一阵阵婉转的鸟鸣。他睁开眼睛探视周围,发现天空高悬一轮烈日,森林茂密、并无人迹,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花香。他们的船体已经大部分陷入泥土之中,但是照理说这么强烈的撞击,船体不会像这样没有一点损伤,他在昏迷中也未曾感觉到任何震动……

奥古斯丁!”尤利西斯晃动着同样在甲板上沉睡的美青年,后者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深深阴影。

“我操,这又是被什么鬼带到了什么鬼地方!”福斯塔夫和其它人也揉着惺忪的睡眼登上了甲板。众人一一跳下甲板试图探索这片土地。尤利西斯感觉土地的质感非常地……柔软?

突然,福斯塔夫警觉地按着腰间的剑:“有人来了!”

从森林里钻出了一群少男少女,一群金发碧眼、美丽得不似人类的男女。他们的衣衫轻薄至透明,曼妙的身材曲线几乎一览无余,甚至遮盖不住敏感之处。几个长相酷似的美少女如同林间的夜莺一般跳到福斯塔夫身边,好奇地围绕着他转来转去。她们甚至直接伸出雪白的小手,眼睛亮闪闪地抚摸着后者强壮的胸肌,甚至意图抓住先后者的下体。

“哦哦哦!小妞们,你们太热情了,我们好歹找个房间,再好好交流下。”厚脸皮如福斯塔夫,也不由尴尬地闪至一边。

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位面容英俊、器宇轩昂,手持一根权杖的青年人,说了几句福斯塔夫们听不懂的语言,斥散了青年男女们,也解决了他们因被美人们骚扰而左支右拙的窘境。

尤利西斯却听懂了几句,这位看似相当具有地位的领头青年所说的,正是从前丹玛斯爵士教授过他的上古语言。

青年说的是:“尊贵的客人们,欢迎来到乐土,世界尽头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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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奥菲欧对我们说,在这片所谓的……乐土之中,永远只有晴天,没有黑夜。你看,距离我们醒来,至少也过了大半天的时间了,可这太阳一点也没有落山的迹象……你好一点了吗,要不要喝一点奶……你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跟随着领头青年,即先知奥菲欧来到他们的部落歇息下来后。尤利西斯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意图给儿子克里斯蒂安的伤腿敷上。

“我不需要,在过去的十八年间,我已经习惯几天几夜不吃东西的生活了。”克里斯蒂安扭过头,使得尤利西斯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在船舱里的那一晚后,儿子跟他的关系又疏远了起来。

“可你总得……”

儿子转过头来,表情冷酷,嘴角狰狞的疤痕映衬着没有血色的脸:“父亲,你确定这奶真的能入口吗?在这村庄里,我可是并没有看见一头奶牛。”

“父亲,你踏上的是一条有来无回的死路,带着你愚蠢的战友和仆人,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怪人,最后还带上了你自己的儿子。罢了……我是迟早要死的,并不在乎。最近,我的病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也许我已经离死不远了。我想原因在于,之前我没有什么信仰,不信光明之神,或者深渊之主,只是像教会养的一条狗一般,每天无知无觉地杀戮。不想太多,也没有催动体内的病气。但在这一路上,发生了太多事,由不得我不信,由不得我不想。”

儿子幽幽地看着他,嘴角微微向上:“可惜啊,在死之前,我还没有操过什么人,不能为你传宗接代了,父亲。”

“在死之前,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不被这怪病折磨疯,不做出什么事情……”

当尤利西斯逃也似地走出草屋,正好碰到了福斯塔夫赤裸着上半身,左拥右抱着好几位佳丽:

“妈的,这里太阳不下山,让老子交代起来也好像快了一点。这里的小姑娘年纪轻轻,倒是身经百战的样子。不过只会傻笑,好像脑子不太好。”

而此时,奥古斯丁正站在高岗上,直直地凝视着天空高悬的烈日,似乎毫不畏惧眼睛会被灼伤。看到尤利西斯走来,他转过身,对着后者露出一丝云淡风轻的微笑:“你看着这太阳。”

尤利西斯强忍着剧烈的阳光一看……日轮的周围,似乎流溢着五彩的霞光?

“你也看到、听到这个地方的不对劲了吧。”

尤利西斯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凭借了那可耻的能力,“看到”,“听到”了这群美貌惊人的年轻人的日常。比如在光天化日之下,男男女女兴致上头了,就会在幕天席地当众媾和,似乎毫无羞耻之心。但是他们所说的古语,又是那么的简单淳朴,似乎交合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吃饭饮水那般自然。又比如,他又“看到”,这时候这种兴致,也会导致两个俊美的男人之间的擦枪走火,但是若被首领奥菲欧发现,两人男人就会被拖下去,遭受幽禁和鞭笞的惩罚。不过这也不奇怪,在光明教会治理下的中土,两个男人之间的苟合原本也是不能见诸阳光的……

但是最奇怪的,可能不是这群人的行为,而是这群人本身。

在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老人。

“而我所看到的,是在这村落里、在这片土地之中,没有一丝死亡的气息、没有一个死人。这显然是超越现实的。所以,我也不能获得任何知识。”奥古斯丁补充道。

然而,还未等他们仔细思考,突然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房屋成片倒塌,树木连根折断,村子里一片痛哭惨叫。奥古斯丁和尤利西斯也从高高的山岗上滚落。但奇怪的是,原本应该受重伤的两人,在落地的时候,竟然像是被某种软垫“接住”,从而毫发无伤,尤利西斯甚至感受到了土地的“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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