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之间,地动山摇,地下洞穴巨震,大块大块石头砸向木舟。众人无法,只能奋力逃生至地面。但逃到地面后,又是另一番胆战心惊的景象: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万马奔腾,百兽奔逃,夹杂着大批牧民打扮的人群也一同逃窜,时而发生踩踏。他们无法,只能先随着人群一起奔逃。
但是,待到稍微安全一些的时候,一副异乡人打扮的他们,又免不了与这些好战的牧民短兵相接。虽然一行人个个武艺高强,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不过对方倒也没有为难他们,原因竟然是因为小女孩玛丽亚。此时小女孩已经失去了奥古斯丁那易容法术的遮掩,露出了她白发异瞳的绝美容颜。那些草原牧民一眼看到后,竟然纷纷倒地不起,对她三拜九叩。拖了小女孩的福,他们这些俘虏也被好生安置,并被安排了一位精通中土、罗斯以及草原民族语言的俘虏作为翻译。
这名翻译名为格里高利,相貌清秀,举止文雅,看得出是罗斯贵族出身。他乡遇故知,他一边紧紧握着同乡德米特里的手,一边热泪盈眶地大吐苦水:“太好了,总算遇到自己人了!你们不知道,我这几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在这些金帐汗国的野蛮人手下讨日子,已经像是生活在地狱之中了。偏偏还莫名出现了一头强大无比,而且神出鬼没的怪兽,搅得草原破烂不堪,牛羊大批死亡,整个整个的部落在它的脚下被碾成肉泥。你们被抓的那一次,就是怪兽又弄得地动山摇了。我也不得不随着部落一起迁徙。”
尤利西斯心头一紧:这是最坏的结果了吗?他们不但没有直接到达圣城的地下河,连目的地之一的罗斯公国都堪堪错过了,反而是到达了敌人——游牧民族金帐汗国的腹地之中。
“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了,我的家人马上要把我赎回罗斯了!”格里高利的眼中出现一丝希望的光芒,但是这丝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他急急地把尤利西斯的头按下,并赶忙示意后面眼神飘向了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克里斯蒂安也低下头:“你们长得太好,被那些野兽们看到可不得了。”
在他们走过的那一路,竖着几十根大大小小的木桩,上面各绑着一个赤身裸体,但身形略显瘦小的男人,有罗斯族也有草原民族,无不是嘴唇干裂、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随着一阵阵呼啸声,一群牧民策马而过,来向着这些奴隶直冲而去。在草原的幕天席地之下,这群野兽开始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行为。
一个饼脸眯眼的粗壮汉子,几下解开了腰间的兽皮,脱下自己满布泥土和脏污的裤子,掏出自己粗大却肮脏的阳具,熟门熟路地塞到了一个瘦弱的金发青年的嘴里。抽插了没几下之后,突然骂骂咧咧地退出了,将自己的阳具抖动了几下,将一泡热液全部浇在青年伤痕累累的瘦弱身躯上。
他的同伴一边嘲笑着他,一边把绑在另一个木桩上的奴隶揪下来玩弄。但他也不操奴隶,或者说是操厌了吧,更乐于对奴隶进行残酷折磨。只见他先是把奴隶系在马屁股的后面,逼迫身体状况已到极限的奴隶跟着马奔跑。最后奴隶体力不支,一下扑到,生生被不及止步的奔马拖了百来米。
对于奄奄一息的奴隶,粗汉也不想放过,掏出一个似乎是用公牛角制成的长长的杯子,不经润滑就塞到了奴隶的下体之中,用这玩意代替阳具,一上一下地操弄起奴隶来了。但是奴隶的后庭竟然也没有流血,还不得不配合地大声叫喊。操了几下之后,粗汉失去了兴致,把角杯扔到远处,示意奴隶像狗一样爬过去捡。奴隶在爬的过程中,外圈发黑的直肠已经完全脱出体外,再也收不回去,可见他的下体已经被调教得松垮成了什么程度。
格里高利脸色煞白,低声说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蛮子们抢来的罗斯平民,少部分是不够身强力壮的他们本部落人,被称为,羊奴,。在这世道下,女人在草原是稀缺资源,不是献给贵族,就是要负责生育,不能轻易玩死——所以这些体弱的男人羊奴就被他们尽情玩,玩死了也不可惜。玩不死的,就送到抵挡怪兽的第一线,当做怪兽脚下的渣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如果是草原大饥荒的时候,羊奴们还会被充当两脚羊,就是食粮……”
“本来我也是逃不了的,幸亏我还有靠山……”
格里高利正说得出神,忘记了抱紧手中的羊皮纸。一阵狂风刮过,纸朝着羊奴的方向四散飞去。格里高利这时竟然忘记了怯懦,径直向着那个站满了危险大汉的地方飞奔而去。但还没等他把散落的羊皮纸全部捡完,就被一群面露凶光的大汉重重包围。那个用角杯玩弄羊奴的汉子,似乎还有几分顾虑,在领头那个的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但领头的眯眯眼却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一双肮脏的手眼看就要把格里高利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