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余秋青涩却认真的舌技,又或许因为他低哑可怜的哭腔,丰洺俊的状态竟慢慢有了变化,他勃起了,也从这一刻开始漠然不动。
余秋反倒惊愣住,张着流口水的嘴,看着变硬后形状更可怕的性器,不知所措地瑟缩一下。
人的贪欲很可怕,满足感也永无止境,余秋刚才真的准备放弃了,可面对唾手可得的亲密,他又一次卑鄙的沦陷于欲望。
像个财迷心窍的小偷,为窃夺一时的欢愉,忽略了将来所需承担的巨大代价。
掰开阴唇,露出只纳过一根手指的阴穴,对准硬挺的阳具猛然插入,余秋低估了自己的本事,他疼得瞳孔骤缩,甚至因为用力过猛,龟头直接卡在了屄口。
他流着泪,咬破了唇,绷紧臀部强行往下坐压,像个自残的病人,忍着翻江倒海的胃绞痛,将那根让他痛苦的刑具没入体内。
对了,余秋忽然想起自己本就是病人,他快死了,也坦然接受了死亡,却还要来祸害无辜的人,他是个恶心阴险的偷窃犯,虚伪阴暗的变态。
过程毫无快感可言,阴道又窄又紧,夹着无法匹配的肉棍艰难插插,只会带来无尽的煎熬。
从几分钟前开始,余秋就没敢再看丰洺俊,就像在完成一项任务,屁股毫无技巧地摇摆,骑在健壮的腰胯间只顾着颠弄,忽略下体被劈开的剧痛,孤注一掷完成这场疯狂的奸淫。
不知过了多久,屄里忽然轻松了一些,余秋还以为自己适应了,却感到体内流淌热潮,稍一抬腰,软掉的肉棒就慢慢滑出。
顾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查看下体的情况,先一步到来的是惶悚不安,余秋手忙脚乱收拾现场,躲闪着眼神去看丰洺俊。
丰洺俊像死了一样纹丝不动,连呼吸都轻的听不到,只有手臂鼓起的肌肉在微颤。
余秋又一次播放录音:“丰、丰洺俊,你也不想今天的事被别人知道吧,只要你不说,这就是我们的秘密,我发誓永远不打扰你……再见,祝你幸福。”
屏幕光线下,丰洺俊被遮住眼睛的脸庞依然完美,完美中又透着一丝被凌虐的凄美,即便他的五官并不女气,承受了如此大辱也不见畏怯。
余秋帮他擦去唇边血迹,又揉了揉被绳子磨到红肿的手腕,想亲吻他的嘴唇,最终不忍心再施加羞辱。
“你好?”
丰洺俊突然开口,语气礼貌地像位绅士。
“你逼里是不是塞满了我的精液?”
余秋迟钝地眨眨眼睛,除了难堪和愧疚,还产生莫名的惊悚感。
丰洺俊勾起笑容,笑得极为不正常:“从现在开始,你要祈祷自己不会怀孕,敢生出我的小孩,我杀了你们。”
他说得很平静,下一秒却突然干呕,像个发病的患者,狼狈地吐了满身脏水。
余秋在原地哆嗦了一会,想逃,又鼓起勇气给丰洺俊擦拭污秽,将不够锋利的小刀子塞到他手里,才慌慌张张捡起背包,兜着一内裤的黏液撒腿就跑。
捆绑手腕的绳子已经脱线,是丰洺俊在被强上的过程中,凭蛮力崩开的效果,但还是晚了一步。
他坐起身慢吞吞解开束缚,双手撑住地面时,才发现自己身子底下铺了一张软垫,五彩斑斓的小碎花仿佛在月光下绽放,和周遭的破败环境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讽刺意味。
丰洺俊机械地转动脖子,淡色眼瞳几乎充血,盯着垃圾场唯一可进出的小铁门,表情突然狰狞到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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