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池边暴行之后,连着好几天铠都没什么精神。那天最后,李白还是拔掉了玉塞,在可怜兮兮的生殖腔里注入了新的精液。被玉塞反复摩擦的腔口敏感的要命,随意触碰一下就引得大股淫水喷涌出来。在反复蹂躏下肉环口肿得核桃似的紧紧嘟起,却在肉棒的鞭挞下柔顺地敞开,讨好似的吸紧柱身,最后还要再次被可恶的玉塞堵住,防止珍贵的精液被浪费。
自此之后,铠总觉得自己身体里打开了什么快感的开关,有时走路时的摩擦都能让双腿酸软不已,几乎潮吹,性器也处于半勃的状态,水流个不停。于是几乎整天躺在床上,对山庄之外的地界也没有了探索的欲望。
李白好像也对池水中的粗暴性爱有所愧疚,连着几天都没有进入青竹小院,只差人送来了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金钗银钏、玉雕如意、珊瑚玳瑁,琳琅满目金光闪闪,堆满了半个房间。
可是四海八荒的奇珍都没有换来房间主人的过多目光。铠每天除了坐在桌前晒晒太阳,院里走两圈之外,其余时间都在床上昏睡,连下人送饭进来时,也只懒懒吩咐放在桌上。有时困倦极了,便连饭也忘了吃。
不多清醒的时间里,铠喜欢坐在窗边,看雪山连绵,竹影萧瑟,猜测小妹现在在做什么,深渊的妖兽可有人剿灭,城池的修复进行到了哪一步,最后总不免想到那个赤瞳的温润身影。哪怕没办法跟守约见面,听听他的近况消息也是好的,可自己只能囚徒一样困在这里,直到诞下足够多的子嗣或者失去生育功能。
铠想到这里,失了兴致,刚准备回床小憩片刻,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吱呀声。
李白来了。多日不见,凤凰看着似乎恢复了开始的冷漠,好不容易捂暖的一点人情味也散去了。看到房里堆成山的未拆封的珠宝玉盒,李白皱了皱眉头。
“夫人可是不喜欢?”
平日里,族中婶婶姨姨生气了,家里的叔叔伯伯便会送珍贵细巧的漂亮玩意儿来哄人,女眷们便顺势给个台阶下,矛盾就算过去了。可他们送的礼物加在一起也没有自己送的贵重,看看自家房里撑着脑袋兀自发呆的那位,没有一点理睬自己的意思。含金汤匙出生的凤少君已经在这人身上吃了两次瘪了,比起生气,更多的是委屈不解。
“少君。”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招呼,依旧是懒懒的一撇。
李白额头青筋直跳,勉强遏制住怒气道:
“我叫你夫人,你该叫我什么?”
铠困意上涌,在窗外暖洋洋的阳光照射下有些迷糊,懵懵懂懂地顺着对方的话往下接:“夫君?”
听到这声称呼,李白心里的怒火诡异地熄灭了,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像春日柳絮似的膨胀起来。嗯,老人们的闺中经验还是有用的。要在之前,高傲的凤凰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因为新婚妻子时隔数周才叫出口的一声夫君而高兴成这个样子。
踱步走到小桌旁落座,李白扫了一眼未开封的盒子,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地柔下声来:“若是不喜欢,还有别的,再给你换一批。”
铠听闻此言连连摇头,顶着困意解释道:“少君……啊,夫君误会了,我从小在市井中长大,对这些名贵器物没什么鉴赏,这些宝贝给我这个粗人,实在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