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录屏啊,有的话给我传一份。”
然后,未成年雄虫又被科普了一点点常识:虽然雄虫都都要履行义务,定期在公开场合露面给饥渴的雌虫吸一吸,但雌虫们不可以随意留存雄虫的未授权影像资料——想要舔雄虫,哪怕只是留一张普通照片来舔,也是要掏钱付费的。
“啊……”苏路有点失望,但看到直播间的雌虫们小心翼翼问自己能不能上传一些照片或者视频,还是点头同意了,“可以啊,一会让艾伯特挑一点。”
雌虫们看不破这是苏路欺负艾伯特的新把戏,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啊啊啊克总阁下,为什么要让艾伯特挑,您随便截点上传就行了啊!】
苏路没看到他们的抗议。他听到客厅里传来细小的动静,知道是艾伯特醒了,随便挥了挥手:“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各位老板下回见。”
然后,就拿了一袋营养液和一个小碟子走了回去。
艾伯特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即僵住了。
苏路蹲下来,把拇指插进他发白的嘴唇,黑发雌虫微微发着抖,顺从地张开了嘴。
苏路拧开营养液,向他嘴里倒了一点点。
艾伯特看不见也听不清,傻乎乎地只会把营养液含在嘴里不动,看起来像是被操傻了。
苏路解开他听力的限制,摸了摸他的脑袋,又亲了亲他的脸,提醒道:“不饿吗,咽下去呀。”
雌虫听话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苏路就把这个动来动去的小东西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两下。
雌虫又呻吟起来。
苏路倒了一点营养液在小碟子里,放在艾伯特面前,“剩下的自己舔。”
黑发雌虫露出苏路最喜欢的隐忍表情,迟疑了一下就顺从地俯下身,伸出了舌头,乖巧地舔舐起来。
苏路坐在地板上认真围观。
这个姿势,雌虫的屁股翘得很高。苏路盘着腿,伸出手拨开碍事的按摩棒,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刮抠雌虫被过度刺激到肥大异常的阴蒂。
黑发雌虫舔舐的动作顿了顿,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声,难耐地摇晃屁股。
苏路把充血的阴蒂捏在拇指和食指间捻来捻去,超过分地挑剔道:“别光顾着吃,自己把屁股掰开点。”
艾伯特只好照办。可不知道是不用能手支撑身体实在没力气、还是因为又被玩弄敏感带,他抖得越来越厉害,舔得越来越慢。
苏路又给他的碟里填了点营养液,托着腮算账道:“对了,跟我说说,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副官现在是什么情况?”
黑发雌虫又一次僵硬了,不敢置信地侧过头。
“我……我被肏射了十几次……”他用哭叫到嘶哑的声音轻轻地说,忍着羞耻据理力争道,“比……比八次多……”
苏路用食指描着他屁股上计数的黑线,毫无心理负担地承认道,“是啊没错,但是……这和我问你副官的事有什么关系嘛。”
艾伯特的记忆力看起来真的很不错,立即回想最开始的情景……确实……无论是哪位雄虫,都没给过他会放过副官的承诺。黑发雌虫的呼吸逐渐粗重,胸膛不停地起伏……
苏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积蓄怒气值,然后在突破某个临界值后扑上来拼命。他尝试打断蓄力,用力扯了一把艾伯特的阴蒂,成功让艾伯特抽搐着瘫倒在地板上,撞翻了碟里那一点点营养液。
“你不说的话,我问雄虫保护协会也是一样。”苏路说。
“不……请不要……他、他已经是其他雄虫阁下的……雌侍了……”
艾伯特闭了闭眼睛,脸上挂着白色的液体流着泪喘息道。
黑发雌虫的手还保持着乖乖掰开屁股的姿势,姿势怪异地在地板上蠕动,摸索着朝苏路靠拢。在碰触到苏路的膝盖后,他伸出舌头,急切地胡乱舔着苏路的身体哀求道:“肏我吧……求求您肏我吧!我会一直听话……我什么都能配合……”
“我操你,那你的触手雄主操什么?”苏路注视着眼前这个努力保护属下的好长官,好奇地问。
艾伯特又不动了,几秒钟后,他终于想到了办法,放开自己的屁股,向着苏路伸出手,想要紧紧抓住面前的雄虫。
“也肏我……都肏我!我有两个洞……我还有嘴……我鸡巴上的眼也可以操……我奶子上也有孔……肏我……我还有手也可以服侍雄虫阁下……”
苏路把乱动的雌虫抱进怀里,把他的双臂勒紧,制止他乱动,然后笑着用额头撞了一下雌虫的脑壳,舔了舔他脸上的营养液,揶揄道:“哦,那艾伯特好厉害啊。一个普通雄虫完全喂不饱嘛。”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艾伯特马上意识到,虽然面前的雄虫好像是在附和他,说得话却根本算不上承诺——他并没有放弃把副官弄来玩的打算。
“是……是的……普通的雄虫阁下喂不饱我……”
艾伯特咬了咬牙,第一次主动用屁股蹭雄虫的腿,摸索着想找到他的肉棒,塞进随便下身随便哪个洞里。虽然他现在下体每个洞都塞着东西,但……没关系……那里塞得下第二根……
意识恍惚间,黑发雌虫回忆起他被按在透明玻璃上狂肏、被录像、被异族嬉笑着品评羞辱时,自己的副官和其他战队成员就被押着跪在一边被迫围观。
副官虽然比他年纪还轻,但因为性格温顺、容貌出众,所以早早被雄虫选中纳为雌侍,据说对他还算温柔宠爱,是其他军雌们羡慕的对象——已婚的雌虫和他这种单身军雌不同,如果被怪物侵犯,会连雄主的脸面和尊严一起受损。
为了保护高贵雄虫的尊严,遭遇到这种会对雌虫战俘施展淫刑的异族,军雌们都会优先保护已婚的战友。但是,艾伯特始终记得在自己被肏到神志恍惚时,当异族们问他的属下【你们有谁愿意进去替换一下自己的长官吗,也让他喘口气】时,是副官第一个、飞快地抬起了头。
“我、我愿意……”温顺到不像军雌的金发雌虫,流着眼泪颤抖着说。
艾伯特闭了闭眼睛,从回忆中拼命挣脱出来,仰起头喘息呻吟起来。
“艾伯特……艾伯特是喂不饱的骚货……欠操的贱奴……求求雄虫阁下……用您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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