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已经高潮了好多次,雌穴里的水也多得不停溅出来,可苏路发现,他始终不怎么叫。
仔细想想,应该是从苏路把手指和衣服塞进他嘴里,让金发雌虫意识到雄虫不喜欢听他的骚话后,金发雌虫就没有再发出什么有意义的音节。
苏路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努力了,和莱尔共感的艾伯特更是被搞到神志模糊,像坏掉一样不停高潮,可莱尔依然沉默又顺从,不逃跑,不推拒,更不会挣扎。
苏路就忍不住更用力、肏得更深,想看看金发雌虫失控时的样子。可莱尔却像一团棉花、一滩液体,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能全盘承受——说实话,这样有点没意思,就好像一直闷头专注一件事,却始终得不到正反馈。
直到……苏路感到自己的龟头挤开了一个小小的入口,被湿热的软肉紧紧吸住。
艾伯特和莱尔都很紧很会吸,苏路开荤后已经享受了一整天,已经不会没见识到随便肏两下雌虫就高兴到哼哼。可这个突然出现的新入口带来的全新刺激,还是让涨了见识的苏路头晕目眩,浑身都抖了一下,很想直接射精。
苏路惊讶地睁大眼睛,对着那个地方又用力捅了两下。
奇怪的变化发生了,艾伯特突然不叫了,莱尔被肏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脊背剧烈地起伏,线条分明的肌肉痉挛颤抖,飞快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苏路好奇地摸了一把金发雌虫的后背,发现身下的雌虫突然间变成了一块又僵又冷的石头。苏路扯着莱尔的腿,把他翻过来,看到金发雌虫正用牙齿死死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
苏路又拨弄了一下莱尔的性器,确定他现在全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分身发软。
“怎么了,”苏路循着刚才的方向撞了一下,“这样很疼吗?”
莱尔挺起胸拼命抽气眨眼,从眼眶里挤出大滴大滴的眼泪。他压抑着哽咽,越过身下的黑发雌虫,反手抠进了地下室坚硬的地面,这才挤出一丝力气,颤抖着说:“不……不疼……”
“雌奴可以对雄主说谎的吗?”苏路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抚摸着莱尔的小腹问,“这里有什么?”
莱尔看起来被吓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先是拼命摇头道歉,然后才说,“这里是……是雄主肏开……肏开贱奴的孕囊……”
苏路愣了愣。他的余光扫到了直播间的虚拟投屏,发现上面又开始出现密集的弹幕,全是在激情辱骂莱尔。
【操啊这贱货松成什么样了未成年虫崽都能肏开他的孕囊?!!!】
——随便看了一点,大概都是类似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