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莱尔说自己坏话,苏路掐住他腰上的肉,拧了一半圈以示警告。对军雌,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可对惊弓之鸟一样的莱尔,这下警告把他吓了一跳。
艾伯特眨掉影响视力的生理性泪水,把“雌君”和副官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从头到脚扫视莱尔,这才望向金发雌虫身后的银发雌虫。
在看到“雌君”的同时,他和副官一样理解了这位雌君为什么会如此自信。这确实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雌虫。
“你想我用嘴,还是直接肏?”黑发雌虫抬头望着“雌君”问。
和莱尔一样,艾伯特也听得懂“雌君”的意思——自己刚才说过只要这个雌虫愿意放过莱尔,他就乖乖让雌君肏,或者给他口。这个雌虫现在特意和他说自己放过了莱尔,是想让他兑换承诺。
“长官!”
莱尔不赞同地叫了出来,“雌君”又拧了他一把,看着就不疼不痒的。刚才还差点跳起来的副官,这次好像根本没留意自己被掐了。
“肏你嘴的话,艾伯特会咬我吗?”雌虫把下巴磕在副官肩膀上,紧盯着艾伯特问。
黑发雌虫没理会副官,只认真回答了陌生雌虫的问题:“不会,我说话算数。”
“长官!”莱尔看出艾伯特不会改变主意,只好调换对象,虚弱地挣扎着扭头对身后的苏路说,“长官档案里侍奉课的成绩差点不及格!而且他从来没真做过!让我来吧!我可以做得比他好!”
“可就是不擅长才需要练习嘛。”苏路按住扑腾不停的金发雌虫,把他锁在艾伯特旁边,真诚地建议道,“莱尔,你不要仗着长官照顾你就总是和他争宠哦。”
“你胡说什么!”
金发雌虫呼吸一滞,看起来是觉得雌君在挑拨离间所以很生气。可不知道是不会骂还是不敢骂,瞪了半天眼睛也没说出什么。
艾伯特侧头看了一眼也跪在他身边的副官,想到昨天就是这家伙在他面前成功截住了雄虫,想起他在卧室听到副官哭声时的心情,竟然跟着轻轻点了点头。
“他没胡说,莱尔,以后别这么做了。”
莱尔扭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艾伯特。
苏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从睡裤里掏出自己已经硬了有一阵的分身,扶着它,把龟头抵在艾伯特的脸颊上,上下滑动,火上浇油地挑拨道,“就是嘛,怎么能暴露长官成绩不好这种事呢,长官明明哪里都很优秀。”
本来还算放松的黑发雌虫瞬间紧绷,脸颊涨得通红。他知道雌虫间也会有这种事,不完全是为了发泄性欲,更多是为了确定地位,为了羞辱弱者……但他没有躲避苏路的顶弄,甚至微微侧头配合,方便苏路肏自己的脸。
不过,就算有黑发雌虫的配合,这样顶弄的快感也非常有限。雌虫弄了两下,就把分身挪到了艾伯特嘴边要求道,“好了,开始舔吧。”
艾伯特便听话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雌虫龟头的铃口。没什么异味,似乎隐隐还有点雄虫信息素的味道……艾伯特脑海里飘过一丝疑惑……但想到受宠的雌虫身上带点雄主的味道似乎也正常,又放任这丝疑惑飘走了。
不用苏路催促,在舔湿了苏路的龟头和柱身后,黑发雌虫就主动把分身含进嘴里,尽量往里吞,开始吮吸吞吐。从苏路的角度,能看到他垂眸的时候睫毛轻颤,抬头时眼角满是湿润的泪光,乖顺得像是被没受刺激的莱尔附身。
苏路摸了摸黑发雌虫通红的耳朵,感觉那里热得好像是在燃烧。
就和肏艾伯特是苏路第一次开荤一样,这也是苏路第一次尝试被口交。和插入时强烈的快感不一样,被舌尖轻舔时,简直像是被人用羽毛在心上瘙痒,让苏路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很舒服,让他懒洋洋只想坐下或者躺下享受。
苏路觉得自己失策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应该先搬个凳子的。可是现在又不方便叫停艾伯特去搬凳子,会显得很傻,苏路只好伸手撑住墙面,按住艾伯特被拷住的手腕,把黑发雌虫挤在自己和墙壁间做支撑。
察觉到雌君压过来,黑发雌虫误以为这是雌君不满他动作温吞,便深吸了一口气,把嘴里的分身吞进喉咙,自觉把吮吸升级成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