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安思航叹出一口气。
对方的器物还硬着,不急不缓地在他身下律动,没进去,这倒是让安思航稍微放心了一点。
他此时心态也不错,便迎着对方的顶弄,好心地配合着律动身体。
如此一会儿,见顾怀言还没到,他便也加快速度,用手握着尽力刺激对方,为对方进行最后的冲刺。
安思航微微撑起身,一肘撑着潮湿的地面,一手快速为对方纾解着。
同为男人,他此时看着对方那坚硬的器物也不觉得反感,只想变着花样地让对方达到高潮。
是的,他就想看这个。
想看对方因为积蓄的快感到顶而短暂崩溃的过程,那短短几秒的失神,是他最期待的有趣画面。
顾怀言被安思航那卖力的动作弄得有些爽到。
他看着对方低头认真给他解决的样子,心里冒出些有意思的想法,手也再度握住对方刚射完一次有些软下来的器物。
安思航还当对方要再给他撸一发,本没在意,一门心思地快速动着手。
顾怀言捏了捏对方的顶部,趁着对方不注意,将小指尖抵住铃口,转了转。
“呃!”
听着安思航闷喘一声,顾怀言笑笑。
他翻了翻包裹,没找到趁手的道具,正觉可惜,忽而看到安思航头上束冠的一根簪。
那簪子造型独特,是一支小剑的形状,通体银白,长约6寸。
顾怀言眼疾手快,伸长胳膊将那根簪抽了出来。
“喂!”
安思航背脊发凉,有种不详的预感,他连忙抬手去抢:“你TM想干什么!”
终究晚了一步,冰凉的金属小剑被顾怀言执在手中,尖的那端在尿道口顶了顶,沾了些对方的液体,然后缓缓插入。
安思航顿时又痛又惊,正欲坐起的身子一震,又倒了下去。
“操!”
顾怀言笑眯眯说:“放心,不伤身,只要你别乱动。”
他的手握紧那根银簪,另一只手按在对方的腰间,防止对方乱跑,说罢还故意晃了晃银簪,引来对方一声痛呼。
“别乱动的人是你吧!?”安思航忍不住骂娘。
顾怀言也不理他,专心致志摆弄起来。
手指捏着那根金属小剑尾端剑柄状雕花,轻轻转动着向下,受到刺激的海绵体膨胀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因此过程有些阻力。
安思航浑身僵硬,咬牙切齿地看着顾怀言将整根银簪插到底。
他现在想把顾怀言揍一顿,然后往死里操,但他不敢动,真的,一动就会有被刺穿的感觉。
随着异物渐渐插到最深处,一阵难受涌向四肢百骸,安思航缩紧小腹,身体更加僵硬,他眼睛微眯,眉毛拧紧。
“呃……”嘴角溢出一丝低喘。
安思航粗喘着,半响说不出话,冷硬的发簪接触间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仿佛有水流淌过,又像是有虫子在那玩意里蠕动,令他十分难堪,更糟糕的是,顾怀言已经把他的反应尽收眼中。
安思航心中憋屈,瞳孔泛着幽黑光泽,一字一句道:“玩得爽吗?”
顾怀言笑着点头:“当然爽,表现不错。”
安思航喘了喘,握住顾怀言的手,覆在自己的器物上,声线已经哑到极点:“看来你对这里很满意……晚点我会让你更爽,就用它,好不好?”
“不用晚点,马上就可以了。”顾怀言在对方耳边低声回答。
他捏住剑形发簪尾部剑柄,边转动边抽插。
“啊——!!!!!!!”
安思航猛然睁大眼眸,双瞳充血,布满血丝,脸上涨红,额角青筋直蹦。
他痛苦地嘶吼出声,似乎承受极大的痛苦。
“哈,原来还挺爽啊?”顾怀言啧啧出声,一副见证历史的模样。
“你……哪里看出来爽了!快……抽出去……如果你不想废了我的话……”
安思航疼得满头大汗。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裂,虽然确实有点快感,但随之而来的异样痛感更加无法忽视,就像有人在拿剑剜割自己的肉。
不,不是像,顾怀言就是在拿剑捅自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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